带着哭腔地告诉他,她再也不要他了。
每回想一遍,心就又疼一遍。
痛感不减。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她像驯马师。
大胆地扭动着她的腰肢,扬起的下颚,淋漓的汗水…
而此刻痛感过后,失约的内疚竟如海水漫上了心头,压得他快透不过气。
脑袋的理性和感性在打架,理性告诉他,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你只需要远远看着她就好。
感性告诉他,你欠祁稚的,你如果不还,就没机会了。
理性和感性打得不可开交,段京辞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而周皓根本没注意到好友痛苦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对了,辞哥,祁姐这次离开港城就要出国了吧?不会再也不回来了吧!”
出国....
不回来了?
这几个字结合在一起就像一个棒槌敲响了段京辞脑袋里的警钟,他转身就从茶几上捞起车钥匙:“最后一个预约推了,赔付费从我这扣。”
段京辞开着车在旧城区寻找着烟花的店铺,港城不能放烟花秀,但仙女棒那些小玩意儿还是可以的,于是小学门口商店最后的三十盒仙女棒都被他包揽了。
小学生眼巴巴地跟在男人后面,手里还拿着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叔叔,你给我留一盒呗!我给你钱!你家小孩玩不来那么多的仙女棒的!”
段京辞合上车尾箱,薄唇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又痞又坏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语气应道:“我家小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