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让她靠近吧台,扯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酒吧,冷着脸,厉声问她要干嘛。安静不笨,知道姚嘉依不会是来酒吧喝酒的。
姚嘉依理直气壮的要安静离开黎景晨。
没等她说第二句,安静就火大的打断了她。
“我见过贱女人无数,但从没见过比你贱的。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还跑到我这里撒野火,你可悲不可悲?也不怕丢脸!你如果和黎景晨情比金坚,别人插得进去吗?”
这话刺到了姚嘉依的痛处,她声嘶力竭地吼道:“都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男人才变坏的。”
“是吗?那你这个纯洁的天使感化他去呀,跑我这里干吗?失败就失败,别一脸输不起的样子。真是无药可救了,别说是黎景晨,换做我是个男人,对你这样的女人也会不屑一顾的,你有哪一点值得人爱?就小模样还可以,性情一点也不讨喜。通常脸上装的一本正经的女人,骨子里都特风骚,鬼知道黎景晨是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你的,也不自省,还跑过来找我。”
安静是说者无心,姚嘉依这个听者却有了意。
姚嘉依本来就被戳痛的伤处陡的像裂了一个大口子,明晃晃的照射出当年她和温以凡背着黎景晨偷情的一幕,这事早已被她尘封,轻易不能掀开,现在从安静嘴巴里说出来,她怎么承受得住?好像未战就先败一样,一时气急攻心,她又羞又恼,血往上冲,她想都不想,又没话可回,突地冲上前,一把揪住安静的头发就往地上扯。
安静刚开始没回过神来,被姚嘉依一下就扯倒了。当她反应过来,她光火了。到底是在外面混了多年的女子,想当年做人家二奶时,被人家正式夫人不止一次的这样扯打过,那时理亏,不敢还手,那就成了她心里的一根芒刺,现在姚嘉依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也敢这样对她,新火旧火一起漫上来,她抬起一脚,狠狠的踢倒姚嘉依,一跃就骑在姚嘉依的身上,一只手揪住满头的长发,另一只手噼里啪啦,连抽了姚嘉依几个耳光。
姚嘉依今天是失控了,以前是家里的娇娇女,婚后温以凡又把她捧在掌心里,从没打过架,哪里是安静的对手。现在只有挨揍的份,没有还手之力。
不一会就鼻青脸肿,头发蓬乱,衣衫脏皱,像团泥似得瘫在地上,只会瞪眼流泪。
安静只打得气竭松开姚嘉依,“蠢妇,你以后要是再敢踏进‘夜’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告诉你,我不但不会离开黎景晨,我发誓一定要把他栓得牢牢的,让你这辈子盯着他,干渴死。”
说完,安静理理头发,正眼也不看姚嘉依的进了酒吧。
姚嘉依躺在寒风凛冽的夜色里,浑身疼痛,面色青灰,心中对安静的一团嫉妒慢慢变热,温度越来越高,最后演变成一股狠萎的怨恨。
周身没有一丝力气,两只手勉强撑住店面,艰难的爬起,她边拖着疼痛的身子,边回首。
姚嘉依在路边拦了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瞧到她的狼狈样,也没惊异,冷漠地问她去哪,她说去SAN。
她要让黎景晨看看他喜欢的女人就是这样一个泼妇,把她打成这样,她要他同情、呵护、疼惜,要他分辨的出谁才是真正配的上他的人。
她演的是苦肉计,想法不错,可惜没有观众欣赏。
到了SAN,大楼的保安瞪着她,像瞪着个图谋不轨的不法分子,冷冷的对她说,总裁不在上面,去段浩出差了,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家人不在身边,李瓒在北京,黎景晨去了D市,平时好好的也不觉着有什么,现在到了这地步,姚嘉依才知自己处境有多凄凉,心中突地闪出当日温以凡的好,可现在她好意思给温以凡打电话吗?
姚嘉依耸拉着肩,一个人像个幽魂似得离开SAN,那个晚上,出租车的生意好像特别好,她在路边拦了很久都没拦到车,有时空车经过她身边,借着路灯的微光,她那样和午夜女鬼差不多,司机瞟上一眼就飞速闪开了。
天气又冷,身子又疼,姚嘉依不能心平,一步步的往前挪,心中的怨恨渐渐染成了一团烈火,她怔怔地立在路边,心中突地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念头一出了头,就无法控制,她觉得只有那样做,才能平息心中的怒气。
后来,一个好心的女出租车司机在她身边停下来了。
她说路上碰到坏人,被人抢了。女司机唏嘘了几声,问了地址,一言不发的看着前方。
她自言自语地说家里的厨房有块污渍总是擦不干净,不知哪里有硫酸卖?
女司机讶异地瞄了她一眼,把车拐进了一个二十四小时的洗涤店,她下车买了一小瓶硫酸,让司机不去刚才的地方了,说去看一个朋友。
那个小区,她曾跟踪黎景晨去过,私家侦探也为她提供过具体方位。
她下了车,双目晶亮,觉得浑身的酸痛都不见了,她掩在树下,静静的立着。
如果她得不到黎景晨的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