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后了吧?”
贾珩道:“打仗要在一二年后了,眼下是海上还有江南新政的事儿牵绊住手脚,今年内务府向南洋的海贸还好做吧?”
咸宁公主柔声问道:“先生这次南下还是领着督问新政的差事。”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那样也好。”
宁国府后院厅堂内,一众金钗坐在一起,钗裙环袄,浮翠流丹,诸金钗玉颜带笑,其乐融融。
而周围侍奉的女官和丫鬟已经在浴桶中准备好了热水。
贾珩转眸看向咸宁公主,说道:“到时候你照顾一下。”
自她认识先生以后,就是这般南征北战的,似乎没有一刻停歇。
元春接过话头儿说道:“郎中倒也请过了,说是着凉了,开了药方,现在抓了药。”
陈潇行至近前,来到晋阳长公主身旁坐下,垂眸看向襁褓中的婴儿,却见那婴儿正自咧开嘴,朝着自己笑。
如今,随着开海通商,海关税银俨然已成为与盐税并驾齐驱的税源,朝廷根本不可能放弃这样一笔税项。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看向陈潇,毫不示弱说道:“潇潇姐也得学学吧。”
随着时间过去,他在西北大胜也会渐渐平静,朝臣会渐渐淡化大胜的意义和影响。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也没有细究,说道:“这段时间,你在京城也没有多待一会儿。”
咸宁公主道:“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差点儿还难产了呢,那小家伙可没少折腾。”
李婵月轻轻“嗯”了一声,心头隐隐有些明白,但心底深处却想问问自己的亲生父母。
贾珩转眸看向李婵月,捕捉到那文静眉眼间的心事重重,轻笑道:“婵月,许久不见,怎么愁眉不展的。”
李婵月鼻翼腻哼一声,连忙闭上明眸,娇小可爱的瓜子脸蛋儿浮上浅浅红晕。
他这次大胜凯旋,一举扭转败局,威望无疑显著更多,不知京城中多少文臣暗中诋毁、中伤,而且皇兄因为错用南安一事,心底又会如何去想。
“怎么不见薛妹妹?”这时,凤姐进入厢房中,讶异问道。
贾珩洗过澡,擦了擦身子,接过李婵月递来的里衣换上,转眸看向少女,拉过纤纤素手,温声道:“婵月,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不必自寻烦恼,再说这样不也挺好?”
薛妹妹原以为珩弟这次要给自己请封诰命,如今虽有诰命夫人,甚至是国夫人,却另有其人,难免心头失落吧。
凤姐柔声道:“那咱们过去瞧瞧。”
心头暗道,那冤家看来这次是要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