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顿住脚,背对着他。
华可问道:“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并不会!永远都不会!!!!死了都不会!!!!!你这样高高在上,你这样不责怪,我就会记挂一辈子吗?折磨我一辈子吗?不会的,我告诉你,不会的!!!!!”
明明月拳头捏紧,在几近挥拳过去,狠狠砸在那张自以为羸弱的脸上!
去他妈的羸弱,这华可问简直是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壮汉都还要力如牛,心如针!!
明明月怒吼:“华可问!你知不知道,你刚刚亲手杀死了浔之!!!!真正意义上的——浔、之!属于你华可问的浔、之!!!!”
最后两句话咬牙切齿,华可问懵然地看着拳头,眼角的淤青显得可怜又可恨。
明明月眼神在看到一处怔愣片刻,紧接着,几千春拉起人。
华可问单袖遮面,肩膀微微抖动,忽然觉得一只手伸了过来,赤红着眼睛看过去。
浔之如君子皎皎,仿若当初,不论自己如何摔倒,他终究会这样以相同的情形无数次伸出手。
明明月跺脚要过来拉走浔之,被几千春拽住动弹不得。
华可问只愣愣望着那只牵过无数次的手。
良久,没有伸过去,他便收了回去。
这一收,两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浔之依旧笑着,好像忘掉了刚才所有的事,只是他说:“朝驰鹜兮江之浔,夕弭节兮县西之侧,这是我取字的来源。”
上善若水,浔道汇之。
君心我心,浔愿随之。
可君心,去了何处?浔之终是寻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