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精兵失去了燕王,最后还不得乖乖归顺朝廷,只要拉拢分化一二。”
“曹国公,你就是朝廷的柱石啊。”
李景隆深呼吸两口气。
这件事。
如果真能杀掉燕王父子,北平的精兵的确很难成为威胁,就算有野心的人,也只会四分五裂。
威逼利诱下来,不怕不服从。
但是到底能不能瞒过圣人,不让圣人想到自己,李景隆感到顾虑。
至于能不能杀死燕王父子,李景隆没有怀疑过。
在应天府。
如果皇太孙一系的人,齐心协力的要掀桌子,只为了刺杀两个人,刺杀不成功才是奇迹。
应天府阴云密布。
许多人盼着朱高炽来。
“小王爷的改制,对于社稷是有利的,工业化发展道路,所有人都可以获利,只是当下人们习惯了田的存在,其实田的利润比起工业的利润,九牛一毛而已。”
有南方在北平做生意的人宣传道。
过了几日。
此人突然暴毙而亡,从此,再也没人敢在应天府城中,当众为工业化道路讲话。
不同意义的流血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