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事情,早就已经是稀松平常,根本算不得是什么新闻了。
只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纳闷——
“这几天在调查的时候,我不止在一个地方看到过关于班适航和文迪的感情的报道。似乎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说班适航是一个好丈夫,是真心爱着他的妻子的。
一个人这么说,当然不足以采信。可是,如果大家都这么说,至少可以说明,班适航在这段感情里,是非常投入的,并不是逢场作戏。一个深爱着自己妻子的人,真的会背着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他们的秘书偷情吗?”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李响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沉重地说:
“黛青,我们两个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律所的调查员。这么多年,在各自从事的工作里,听到的、见到的大多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我们领教过的,这世界上的居心叵测,人性的纷繁复杂,还少吗?在咱们的认知里,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
安黛青没有说话,默然地点了点头,禁不住想:
文迪,你和班适航,还有你的其他几任丈夫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