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其实她可以继续在卧室躲着，为什么半光着身体，突然出来？”
“为什么？”
“你毕竟有我这个女朋友，她必须设法把我挤走，才有机会上位。”姜雅莲呵呵笑道：“要不然，她就只能私下当小三，而她这样出身显赫的人，显然不愿意。”
“原来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大家都是女人，这点小心机，我还看不出来吗。”姜雅莲讥讽的一笑：“真是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走？”
“我要是不走，她就不会说出，那家医疗公司的事儿。”姜雅莲轻哼一声：“亲爱的，你以为她那点小套路，对我来说是问题吗，如果我愿意，分分钟可以让她下不来台。”
“我完全明白了。”
秦飞这会儿觉得，自己先前刷的那些经验，在女人的勾心斗角之前，好像没什么太大用处。
因为女人之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自己还需要很多升级包。
还需要任意门。
可以快速进入那个世界。
如果有必要还能快速退出。
“这个机会需要把握。”姜雅莲告诉秦飞：“沈凝眉不是喜欢演戏吗，你不妨陪着演一下，等到买下这家公司，一切到时再说。”
“你……不吃醋？”
“我当然吃醋，只是……”姜雅莲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想要做一番大事，就不能纠结于儿女情长。”
秦飞突然想起一件事：“话说你跟沈凝眉好像认识？”
“我是著名企业家的女儿，她又出身本地名门，过去见过几面。”姜雅莲轻蔑的一笑：“算是认识，见面能打个招呼，但不熟悉。”
“你好像挺不待见她。”
“我跟她是两种人。”姜雅莲直接就说：“她是赤果果的利益动物，信奉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从男女关系上来说，她也会被强大的男性吸引，至于人品之类完全不重要。”
姜雅莲的评价极其精准。
秦飞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
“好事儿。”姜雅莲淡淡的道：“她利用你，你也利用她。”
“那你……”
“我了解你。”姜雅莲轻轻一笑：“我知道你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
“那就好。”
秦飞松了一口气。
放下姜雅莲的电话。
就准备休息了。
奈何。
沈凝眉的黑丝小高跟，弄得秦飞热血贲张，竟然失眠了。
这一夜总共也没睡多一会儿。
到了早晨。
沈凝眉给秦飞打来电话，说是约王永亮见一面。
她的语气非常淡然。
只是正常的聊生意。
没提昨晚的事儿。
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秦飞也就答应了，先跟沈凝眉见面，然后一起去了王永亮那里。
沈凝眉不再是昨天的穿着。
今天是深蓝色旗袍。
开衩很低。
勉强露出脚踝。
别说是大腿。
小腿都看不到。
上身更是捂得严严实实。
别说胸部。
连脖颈都遮住大半。
脚上是黑色高跟鞋。
“你……没穿丝袜？”
“你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因为只有一次……”沈凝眉深深的笑了：“我不是每天都有那样心情。”
“好吧。”
“这家公司叫超越医疗。”沈凝眉换一个话题：“在几个创始人当中，王永亮是说了算的，其实他年纪不大，但看着很老。”
“这家公司太操心了吧。”
“是啊。”沈凝眉叹气：“一天天赔钱，一分进账也没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取得技术突破，能不上火吗。”
等到了超越医疗。
秦飞看到王永亮本人，都禁不住有些同情。
头发已经快掉光了，剩下没多少，却还倔强的留着。
反倒是胡子没少长，参差不齐。
还有个酒糟鼻，瞅着就像火龙果。
这人戴着高度近视镜，神情木讷，一看就是搞技术的，对人情世故不怎么懂。
“你好。”王永亮跟秦飞握了握手：“你有啥事儿？”
“我想参观一下。”
王永亮答应了：“跟我来。”
接下来，王永亮带着秦飞，到处走了一圈。
超越医疗跟其他企业都不一样。
首先没开在写字楼，而是在郊区租了一套厂房。
这里基本没什么办公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