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剑眉微微皱起,似是对长鱼姣此话不悦。
几番唇齿开合,都让一众宫人纷纷提起了心。
皇上该不会下一刻就要降罪珍嫔如此大胆,是斥责,禁足,还是贬位?
就连白榆和绛河都不由的提起心。
甭管近两月皇上待贵妃好似不如从前,可只看每月流水似的照旧往永宁宫送的赏,还有今日明贵妃一请,皇上便欣然赴约的模样,都验证着明贵妃盛宠依旧。
在此情形下,珍嫔实在不该如此直言不讳,除了一时的口舌痛快,又能得几分好?
霎时的沉寂中,长鱼姣不急不慌的推开朝瑾揽在腰间的手,蹬了绣花鞋就将自己卷进了铺满狐裘绒毯的美人榻间。
蓬松软和的赤狐皮子松垮垮搭上肩,舒服的叹了一声,才直起身子将半阖的窗往外一推,任由寒风无所顾忌的吹拂过面颊。
直到这阵寒风刮过朝瑾手边,朝瑾才猛地回神,眉头皱的更紧,大步走到美人榻前,将长鱼姣刚刚打开的窗重重一合。
“砰”的一声,吓得一种宫人们越发心惊。
只有长鱼姣不悦的蹙眉抬眼,
“你做什么?”
“朕也是你不想要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