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好诗呢?”
“你要想赏诗去文渊阁赏,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玩意儿你学什么?”
二人的对话并不轻声,让莲婕妤听了个清清楚楚。
愣怔的看着散落在地的诗稿,莲婕妤再难维持住面上的平和,垂首狠狠碾过纸张,
“把秋词的手给本宫折了!”
莲婕妤身旁的宫女狠狠打了个哆嗦,只有落在最末尾的一位眼里带着深深的恐慌。
等秋词没了,是不是,是不是就轮到她替莲婕妤写诗了......
有了莲婕妤这一打岔,长鱼姣便蹙了眉,闷闷的哼了一声,
“你就带着我平白来受一遭冷,偶遇你的才女婕妤?”
看她不开心了,明知道装模作样的成分居多,朝瑾还是心里舒坦了些,总好过她全不在意的悠闲模样。
微微俯身,揉了揉长鱼姣发顶,
“姣姣莫急,朕带你来畅音阁,自然是看戏来的。”
话音落四轮车推进畅音阁,本该在畅音阁排戏吊嗓子的伶人穿戴齐整,却在一旁呆立着。
倒是一穿着朝服,双目猩红,看起来十分眼熟的中年男子猛的扑上前来。
扎扎实实的跪地磕头,哀求的声音真是闻者伤心,
“皇上,皇上,求您发恩,让太医跟老臣走一趟吧!臣就徐以一位独子啊!”
长鱼姣脸色缓缓沉落,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泛出一道冷厉的暗芒。
徐都尉。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