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嗔意的呆子险些让朝瑾浑身酥软了去,待得长鱼姣收了手,竟生出几分留恋之感。
浅灰色的琉璃瞳在失去遮挡的第一时间上抬,黏糊的盯着长鱼姣,
“姣姣,朕觉得手也疼。”
长鱼姣半点不惯着朝瑾,将掌心小小的瓷罐抛到朝瑾怀中,
“你疼是自找的,我还难受着呢。”
朝瑾悻悻的摸了摸鼻尖,将姜汤一口饮进,方才握着那瓷罐,又挤到长鱼姣身侧坐下,
“朕伺候姣姣。”
说罢嚣张的拨开瓷罐盖子,任由它往地上一蹦哒。
尾指勾出一大块霜白膏脂至于掌心融开。
方才握着长鱼姣的手,从掌背,一寸一寸上行,挤开指缝,与之十指紧扣。
将掌心的膏脂全然的亲昵的融进长鱼姣掌背。
屋外银装素裹,寒风凛冽,屋中春意融融,鸳鸯交叠。
真好似大雪纷落,只为困人于屋中春情无限一般。
时至除夕前日,小年夜。
后宫众人惊讶的发现,多了两位身怀龙嗣的后宫,风向竟没生出什么变化。
依旧是携芳阁侍寝最多,嫣芳仪和陶微仪处,就是白日中,皇上也嫌少踏足。
让人不由得猜想,究竟是珍荣华受宠至此,还是陶微仪恃宠而骄,累得腹中皇嗣不得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