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摸了摸,似是得到了某种答案,老人笑的更开心了,就像是放下了某种心事一般。
“本来老头子我想着要不要跟你说一些话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你作为生而知之之人知道的肯定比我这个在地牢里面囚禁了几十年的老头子多。
叫你过来只是想要知道能不能把一切托付给你。”
顿了顿,老人又感叹的说着:“现在看来,已经有了答案啊。”
又仔细的打量着浅夜羽半天,老人才眯着眼笑了笑,挥了挥手,道:“可以了,孩子,走吧。”
“老头子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你想要问去问外面的那家伙吧。”
虽然过程中浅夜羽都没有说上话,但对于眼前老人所说的话浅夜羽还是明白了一些。
既然对方下了逐客令,浅夜羽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浅夜羽站起身,郑重的对着老人鞠了一躬,道:“谢谢!”
老人闻言,挥了挥手,没有说什么。
最后看了眼老人,浅夜羽便走了出去。
在浅夜羽离去后,老人眯着眼看着门口,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孩子,有你的存在,一定——一定可以不再重走我的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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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屋外,两仪家主和两仪式已经离去,只有砚木秋隆在这里久候多时。
“浅夜君。”
见没有见到人,浅夜羽顺口问了一句:“家主大人呢?”
砚木秋隆回答道:“准备葬礼,不过家主大人说请你回去后找他。”
浅夜羽脚步一顿,回头又望了眼房子的方向,眼眸之中透露出些许复杂。
对于老人的身份浅夜羽在进去前就已经猜到了。
两仪式的祖父,也是因为双重人格异常被关在地牢里几十年的可怜人。
刚才那股沉闷感多半就是他因为人格异常导致了人格时常失控发狂的原因。
也是对两仪式说出了“人的一辈子只能杀一次人”这段话的人。
对一个人的感情强到自己都无法承受时会想到去消除他的存在,说到底是一种逃避罢了。
浅夜羽对于这一句话的理解认为有两种含义,一种是人的感情始终是狭小的,所以始终
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所以无法对其他人产生超载的感情自然无法杀其他人了。
第二种是杀死对方,自己去背负他的死是称为“杀人”。
无意义的抹杀生命自己也不知自己的目的时这就不能称为杀人,而是称为“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