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这话?”包文德用质问的语气说。
费烈屿听了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拿着杯子泡了两杯茶,一边客气的说道:“坐吧。”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后,费烈屿缓了缓才开口:“我觉得感情这种事,是需要两情相悦的,只要一方显得有点冷淡了,那么感情就变得有点牵强。”
“那个变得冷淡的是你还是温莱?”包文德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温莱,再加上温泰仁的阻扰,也许这就是我们的结果。”
“我倒不这么认为。”
“呃,有何见解?”
“我见过温莱,但她没有说这事。”
“说明直接把我从她心理抹掉了。”费烈屿苦笑了一下回答。
“因为我觉得温莱对待感情还是挺专一的。”
“她爸的话也需要听从的,我不想让她为难。”
“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豁达,其实真正的爱情男人应该要付出多一些。”
费烈屿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觉得跟包文德探究这事,显得有点尴尬,也不想看到对方在他面前一副说教的姿态。
两人沉默了一下,包文德也没有再提这事,正想谈工作的时候,费烈屿突然开口问道:“温莱要出国留学的事,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
“温泰仁没说?”
“你们分手的事不是温总直接告诉我的,我只是听到的……为了这事才分手的?”
“一半吧。”
“为了公司需要,深造是必须的,何况温莱现在还年轻,这对你造成了困惑吗?”包文德随口说道。
“困惑肯定有的。”
“对未来失去期待了?”
“一言难尽。”
“那就不必提起,谈工作吧。”
包文德立刻从随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直接摊开放在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