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不在意昨晚的事,任谁被那样羞辱都不可能不在意。
温酒愿意主动跟他离婚,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温初霁的恩情他以后会偿还。
温初霁离开以后,刘医生和温酒从门外进来。
温酒担心的问:“刘医生,陆营长的手没有伤到骨头吧?”
刘医生摇了摇头,“没有,回去养几天就没事了。”
“你刚刚晕倒是受了惊吓,其他的我看不出来啥毛病,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去县医院看看。”
“这是给他用的药。”
“这是给你用的药酒,你拿回去让陆营长好好给你揉揉。”
“还有……”刘医生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点不自在的道:“你们新婚燕尔干柴烈火正常,但也要注意节制,陆营长是军人身份特殊……有些东西……能不玩还是尽量别玩……有损形象。”
陆北野臊得慌,起身就走。
温酒尴尬的笑了两声,拿起药立马跟陆北野出了医院,迈着跟面条似的腿艰难的回了家。
她的脚刚踏进家门,陆北野就转身往外面走。
温酒见状急了,连忙伸手拽住陆北野的衣袖,“你先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陆北野的语气非常不耐烦,他的睫毛根根分明,高挺的鼻梁好像涂了高光,如出鞘的利剑笔直而锋利,紧抿的薄唇传递出不悦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