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儿死了。”
何盛急的都快哭了,“我就喂了他两根骨头,还是放炉子上烤热了才喂给它吃的,结果它还没吃完就躺地上不动了。”
温酒和何容容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结果却是这事。
“何叔你别急。”
“富贵儿没死。”
“是啊爸,富贵儿好端端的咋可能会死?它跟你玩儿呢?”何容容拍着何盛的肩膀安慰,“你要学会习惯,前两天它跟我玩也玩儿过这个的。”
温酒蹲在富贵儿面前,手指捏着它的鼻子低吼:“富贵儿,你个坏东西!赶紧给我醒,看看给你何爷爷吓得,再不起来我罚你两天不许吃饭!”
富贵儿还在装。
“哎呦!”
“好像真的死了呢!”
“死狗是臭的,容容,我先把它提出去你拿个铁锹,咱们去挖个坑把它给埋了吧!”温酒说完就去提富贵儿的尾巴,富贵儿瞬间像诈尸似的蹦了起来,还冲温酒凶狠的叫了起来。
“汪汪汪!”
你放屁!
“汪汪汪汪汪汪!”
老子才不臭呢!
“汪汪汪汪汪汪!”
再胡说爷就咬你!
温酒捏住富贵儿的嘴巴,“骂的挺脏啊你!再骂姑奶奶把你牙全部都敲掉,让你这辈子都啃不动肉骨头你信不信?”
“嗯……嗯……汪汪……”富贵儿像是被吓到了似的,跑到何容容跟前用脑袋蹭她的腿。
那姿态……
啧啧啧,简直没眼看,哪儿有威风凛凛的军犬的模样,活像是在外面被欺负了的孩子回家找妈妈撒娇求抱抱。
往常他跑出去跟附近的野狗打架打赢了回来总是斗志昂扬,跟现在的姿态完全不同。
何容容瞬间就被拿捏了,摸摸富贵儿的脑袋,“没事没事,你阿酒姨姨跟你开玩笑呢!她咋舍得敲你的牙呢!乖乖不怕。”
“肉没有!”
“但骨头咱家管够!”
夏淮山每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两兜子骨头给富贵儿吃。
“嗯嗯嗯……”富贵儿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声音,还用屁股抵了抵温酒的腿大有小人得志的意思。
温酒翻了个白眼,难怪大家都爱用狗来骂人呢!
这是真的狗啊!
见富贵儿没事何盛放心了,语重心长的教育,“富贵儿啊!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坏了,爷爷都快被你吓死了。”
富贵儿在这儿待遇杠杠的,都把它当人照顾。
毕竟是功臣嘛!
房东奶奶笑呵呵的插嘴,“你们一个是富贵儿爷爷,一个是富贵儿姨姨,富贵儿妈妈,你啥时给咱们富贵儿找爸爸啊?”
“有妈没爸也不行啊!”
何容容被说的脸红,“这事我暂时还没有想过。”等啥时候把欠温酒的钱还清,她才能慢慢考虑后面的事。
“好男人和好姑娘都稀罕,你可以提前物色物色嘛!要是有好的就先定下来后面再结。”
温酒怕房东奶奶说多了,何容容想到谢天纵心里难过,连忙岔开话题,“这都是其次,咱能先把我的肚子填饱不?我的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喂!”
“那我去舀饭!”
何容容如释重负,像逃似的跑到了厨房去舀饭端菜。
她做了米饭,把温酒拿来的豆酱搁了点儿肉炒,又煎了豆腐弄了个粉条汤,豆酱特别香,是吃米饭的神器,就是有点儿咸,但配上粉条汤就美得冒泡,温酒吃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走路都的小心翼翼,何容容走快了她就要叫唤。
“哎哎哎!”
“你走慢点儿,我要撒了。”温酒苦着脸承受幸福的折磨。
何容容哭笑不得,“你啊!谁让你要吃那么多呢!走慢点,我扶你咱们慢慢逛,消消食。”
“你觉不觉得你扶我的样子好像扶着个大月份的孕妇?”
左手揽腰,右手扶胳膊。
“提前练练手嘛!”想到温酒会怀孕有孩子何容容就很高兴,“到时候我好照顾你。”
“那你要是也怀了呢?”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啥也没有你都结婚了。”
……
俩人争论了一路,何容容就只有再面对温酒时才有话说。⠀
卖布的店很多,冬季到了,适合做冬衣的料子也上市了,温酒只逛了两条街手上就拿满了,何容容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但也就买了三种布料,每种布够做15套左右的衣服,剩下的就是做衣服要用的配饰和线之类的。
“咱们还要继续逛吗?”
温酒摇摇头,“明天再来,再逛咱们也拿不动,回去先做,改天我把家里的自行车骑来,买东西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