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戴上啊!”
“这么多人在呢?”
“有啥话你们私下说。”
听到温酒的提醒,何容容才反应过来冲夏淮山伸出手。
夏淮山激动的手都在抖,怕何容容发现了就咬牙忍着,镯子戴了好几回都没戴进去。
因为何容容的手太软了,他怕自己使劲儿给怼坏了。
最终还是温酒看不过眼接过他手里的镯子给何容容戴上了。
“我喜欢。”
“谢谢哥。”
夏淮山嘿嘿傻笑,“不谢,你喜欢就好。”
真漂亮啊!
何盛看他这副痴汉的样儿,也笑的跟弥勒佛似的,招呼道:“快快快都坐吧!大家都饿了,淮山、容容,你俩给大家倒酒,好好招待,爸腿脚不方便。”
“好嘞爸。”
夏淮山高兴的道:“都坐,在自家兄弟这儿还客气啥?”
温酒拉开椅子还没坐下去,旁边的乔樾就把屁股挪过来了。
她正惊愕呢!
看见乔樾抬头笑嘻嘻的道:“嫂子你往陆哥旁边坐呗!夫妻俩分开坐像啥话?”
他可不想坐温酒旁边,省得招陆北野那死醋缸的白眼。
那比极刑都痛苦!
因为每回有温酒在的场合,他发现陆北野都很不待见他。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乖乖的躲开肯定没问题。
惹不起躲得起!
温酒只能往陆北野身边坐,结果又收获了他一个眼刀子。
她很无奈,自己不就是顺便往哪儿坐吗?
这人咋又生气?
真是个娇娇小公主~
想到晚上回家要遭遇的事儿她就感觉自己特别头疼,但看到旁边何容容给周濂倒酒手腕上露出来的手镯她又笑了。
把柄这事儿谁没有呢?
晚上各显神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