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酒极度放松警惕的时候猛然听到门缝有轻微的声响,她刚转转头就发现用来闩门的门栓已经被打开了。
她惊的瞪大眼睛把被子掀开就爬起来往墙角跑。
陆北野一个翻身就上了床,抓着她的腿把人拽回来压在身下吻了吻她的耳朵,“我没踹门,我光明正大进来的。”
“夫妻一体是吧?”
“我看男人你也能看是吧?”
“要跟我分房让我睡沙发不让我进卧室是吧?”
“威胁我要离家出走是吧?”
“你说话呀?”
“你怎么突然哑巴了呢?”
他边用低沉的嗓音说话,边用冰凉的手指在温酒身上游走,就像是被冰凉的蛇缠绕着身体,它还绕着你的身体一圈儿一圈儿的慢慢移动……把温酒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害怕的哀求,“我错了,我检讨,我保证再也不胡闹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好好的男人咋成病娇了?
这画风不对劲儿啊!
早知道她就不胡搅蛮缠了,老老实实的,最多也就被他狠狠收拾一顿也不至于这么吓人呐!
“放过你?”
“你刚刚放过我了吗?”
他没忍住就阴阳了她一句,结果她整了这么多破事出来,把他气的脑门儿突突的跳,新债和旧债加起来哪儿那么容易清算。
“你不是早有预料,都把假给自己请好了吗?”
陆北野说完低头咬住温酒那张总爱跟他胡搅蛮缠气人的嘴,用牙齿啃咬摩挲,恨不得跟吃排骨似的把她的牙给拆了。
“嘶——”
“好疼——”
“你属狗的吗?”温酒忍不住娇呼伸手推陆北野,想把自己的嘴唇从他的虎口里解救出来,但她那点儿力道对陆北野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没啥区别。
陆北野攥住温酒的手,盯着她眼神阴郁声音低沉的道:“我属什么你也忘记了?”
温酒想解释还没来得及,就被陆北野狠狠的堵住了嘴唇。
她的身体想要沦陷……
但嘴唇的疼又把她拉回来,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等被放开了立马就开始求饶。
“我求求你了陆北野,你就放过我这次行不行?”
这男人是真的够坏!
她那点儿伎俩跟他比起来,连开胃前菜都不算。
温酒哭的眼圈儿通红,眼尾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嘴唇破了带着淡淡的血迹,既娇艳又可怜,陆北野被她勾的喉结滚动,眼神像饿了很久的狼见到食物露出了满足而凶狠的暗芒。
“你求人的态度呢?”
“说两句好话就想让我放过你是不是太容易了?”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温酒可怜巴巴的看着陆北野,趁着他思考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陆北野推开翻身坐在他的腰上。
捏着他的脸露出恶劣的笑,“这样弥补你够不够?你要是敢说不够我明天就离家出走,让你好好的独守空房。”
她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衬的肌肤更加雪白柔嫩,腰两侧的腰窝也更加明显诱惑。
陆北野呼吸越发粗重,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在逐渐加快,眼睛像是春日碧波荡漾的清潭,转眼却蓄起来了秋天猛烈的雷阵雨。
“你就会威胁我!”
温酒傲娇的扬起脑袋,露出优越迷人的天鹅颈。
“我不威胁你威胁谁?”
“旁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算威胁了他们也不吃啊!”
“娇娇儿小公主~”
“姐姐会疼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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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睡的正香,感觉有只狗锲而不舍再舔自己的脖子,她想拉被子盖住却怎么也拉不上来,只能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简直无奈到了极点。
“我眼睛刚闭上你就发情,你能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啊!”
“我真的好累好累!”
“动的是我,你累什么累?”陆北野低头吻了吻温酒的脸蛋,“再说你已经睡了三个小时了,可以短暂的活动活动。”
“难得的放假不能浪费。”
“活动完了你好好休息。”
他边说边动作,温酒被刺激的瞪大眼睛,猛的吸了口凉气,缓过来就连忙问:“戴工具了?”
她还不想怀孕。
还有太多的事儿需要做了。
而且她的身体也不允许,把身体调养好再怀孕能降低风险,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陆北野低声道:“嗯。”
她的身体现在不适合怀孕,还需要继续调养,所以他每回都会特别的小心谨慎。
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儿,被温酒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有种温酒不想给他生孩子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