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呢吧?”
“你已经砸我手里了,哪怕我变成豁豁牙你也得疼。”
陆北野道:“你还挺骄傲?”
“那可不是?”
“这么好看又优秀的男人都被我拿下了,我能不骄傲?”
生活在蜜罐子里。
做什么底气都是足的。
——
翌日早晨温酒到店里的时候周濂和何容容已经吃完早饭了,正在跟何盛他们烤火说话。
周濂昨晚是跟何盛睡的,温酒怕明后天要卖羽绒服的消息放出去了有人打歪心思,所以就没有让周濂回家。
“昨晚怎么样?”
“没啥情况吧?”
温酒把包放下,搓搓手坐到周濂拉过来的椅子上。
周濂摸了摸富贵儿的脑袋,撇撇嘴不忿的道:“来了六波,都被富贵儿给咬走了。”
“还是嫂子你想的周到。”
他原本还觉得温酒想太多,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好的,哪儿会有那么胆大的来做小偷,没想到是他想的太少。
国家做的是挺好。
但民众的思想还没有提高,结果自然不会那么好。
温酒点点头,眉头紧锁,对这个现状有点儿发愁。
羽绒服今晚肯定要运过来,那么大个车肯定很多人会看见,有坏心思的人肯定更蠢蠢欲动,要是来的人多周濂恐怕守不住。
而且晚上看不见,那些人就更肆无忌惮了,事后想找人算账可能都不知道是谁。
周濂看温酒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在操心羽绒服的事。
他想了想道:“嫂子,要不我叫几个兄弟来帮忙吧?有他们比较保险,我一个人怕不太行,明天现场恐怕会很乱。”
羽绒服要的人多,价格高,但货少供不应求,又临近年关,那些没钱过年的人很容易打歪心思想些不要脸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