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这样!
他们俩感情好才是最好的。
她高高兴兴的回去熨衣服,陈灿却凑了过来,经过一下午的相处他已经跟陆青青混熟了,说起话来就更加不顾忌了。
故意跟逗小孩似的逗她玩。
“青青你是捡来的吗?我咋感觉你哥对你很冷漠呢?”
陆青青听完回头看着他笑,“你要不要先把眼睛擦擦,再仔细看看我跟我哥的脸?我俩长的这么像我能是捡来的吗?”
“再然后啊!”
“我觉得你有必要回去问问你哥你是不是捡回来的,要不然他咋那么冷漠,连你想要个嫂子的小小心愿都不满足。”
咻——
陈灿感觉陆青青的话,像根箭似的把他的心戳漏气了。
或许……
他真是捡来的?
要不他跟他哥咋不像呢?
周濂和张成他们看陈灿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乐得哈哈大笑,笑的直不起腰就搂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继续笑。
“叫你嘴贱!”
“遇到对手了吧?”
陆青青害羞的低下头,她也刚发现自己嘴皮子能这么厉害,以前刚来这边儿,跟不认识的人她都不好意思说话。
主要是陈灿的嘴巴太烦了,她快被烦的受不了了。
她都18岁了。
他总把她当8岁逗。
就而且话还多的要命。
俩小时不到,她的耳朵都快要被他的话磨的起茧子了。
陈灿撇撇嘴,把周濂他们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死开死开,都不用干活了是吧贴我身上?”
“哦哟!”
张周阴阳怪气的一声,“你晚上贴我身上的时候,咋没见你嫌弃有人贴着你呢?”
陈灿理直气壮,“我主动贴和被贴能一样吗?”
张成:“……”
他竖了个大拇指,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陈灿的爸妈前些年过世了,就剩他跟他哥两个人,他哥去上学他不想在家睡,就跑去蹭张周和张成或者周濂的床睡。
他们几个周濂最大,22岁,张周和张成都是20岁,他18岁,都把他当弟弟看待。
陆北野把温酒裹去了外面,温酒戳了戳他的腰,“你干嘛?屋里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被他们看见了多不好?”
“不好?”
陆北野像听见了笑话,“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疼吗?自己在我家是咋做的还记得吧?”
他妈就走在他们前面,离得那么进都敢跟他说,让他晚上带她去河里洗澡。
现在就这样就觉得不好?
厚脸皮去哪儿了?
流氓劲儿呢?
温酒听着陆北野低低的笑声感觉脸都要被烧着了,低低的、麻麻的、简直撩的要命。
她捶了他两拳跳脚的道:“再笑我挠死你!我不要脸吗?我现在当老板了能跟以前一样?而且周濂还是你带的兵。”
那会儿无知无畏的,所有的心眼儿都用来勾搭他了,哪儿能想的到那么多东西?
但现在必须得要脸!
都是有“身份”的人了,她也肯定不能跟以前一样啊!
“你是怕给我丢脸?”陆北野把温酒捞回怀里用大衣裹好,顺手捏了捏她的脸。
温酒的脸很软,肉肉的,他怎么捏都捏不够。
但温酒觉得……
他好像再玩儿解压玩具。
她穿书前就有一个,屁桃,捏着QQ弹弹的特别解压,每回一联想到那个她就整个人了。
“捏什么捏?”
“把我的脸都捏垮了。”
温酒把陆北野的手拍掉,扬起脑袋看着他傲娇的说道:“我才不怕给你丢脸,我怎么样都是再给你长脸,有我这么好的媳妇她们谁不羡慕?”
其实她是怕的。
但嘴硬。
陆北野道:“是,你怎么样都是在给我长脸。”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都满意。
“那肯定。”
“谁要顾忌你呀!”越说温酒的尾巴越往上翘。
陆北野无奈的道:“行了,咱们别扯那些了,我马上要走,这两天你注意安全,晚上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你,别贸然出头,有事让他们几个男人去解决。”
温酒亲了亲陆北野的唇角,笑意吟吟的道:“我都记住了,我又不是傻子怎么能那么蠢?”
“我看你就是傻子!”陆北野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好说话,再敷衍我就收拾你。”
温酒翻了个白眼,“谁收拾谁还说不准呢!”
“你就好好贫吧!”
陆北野的手伸到温酒身后,狠狠的冲她屁股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