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喜欢跟他对着干,再让她这么教下去等她走了还不得翻天?
回到家温酒化悲愤为食欲,狠狠干了两碗萝卜老鸭汤,再加两块炕的金黄金黄的馍馍,涂了满满一层豆腐乳,又香又脆,还带着点儿淡淡的甜味,把她勾的连续吃了好几块。
但结局就是——
她被撑到了,撑的到了睡觉躺在床上怎么躺都觉得不安稳。
跟蛆似的,脑袋从枕头上转到床沿又转到床里面也没找到让自己舒服的睡姿。
陆北野洗完澡回房,就看见温酒顶着鸡窝头坐在床上沉思,看表情感觉快要入定了。
他躺到床上把人拉到怀里,用被子裹住问:“撑到了?”
“啪——”
他想给温酒揉肚子,但手刚伸进去胸膛就挨了一巴掌。
“谁准你碰我了?”
“给我出去睡沙发!”
这生的又是哪门子气?
陆北野怕温酒又折腾,来着事儿呢不能着凉,就强行把她按在怀里捏着她的手问:“拍那么大劲儿你的手不疼啊?”
怎么可能不疼?
火辣辣的疼好吗?
温酒把手往他嘴边儿一声,理直气壮的道:“疼,吹吹。”
“吹完了就滚出去睡!”
她才没那么好哄!
陆北野的心情很复杂,河还没过呢这就准备拆桥了?
但他还是温柔的给温酒揉了揉发红的手掌,又给吹了吹,等到手掌的颜色恢复正常才停。
“还疼不疼?”
“不疼!”
温酒一脸冷漠,“所以现在你可以带着你的枕头出去睡了,你这个坏心肝儿的大王八蛋!”
她边说边挣扎,想从陆北野怀里出来把他推出去,但她那点儿力道对陆北野来说无疑是蚂蚁跟大树间的悬殊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