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人了。
陆北野怕温酒被挤人群到,就一只手拿着行李,一只手搂着温酒的腰紧紧的把她箍着,梁翠左手拉着温酒,右手拽着陆红军的衣服生怕被挤散了。
这年代的火车站,送行的人是可以到送到站台边儿的。
梁翠一直拉着温酒和陆北野的手絮絮叨叨不断的叮嘱,生怕自己有哪里漏了没说到位,一直到工作人员催促他们上车,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温酒和陆北野的手跟陆红军提着行李进去。
背过身的刹那——
她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
这几个孩子里她觉得她们最亏欠的就是陆北野,十来岁就自己离开家到了部队,这些年总共就没见过几回面,每回见她都觉得他的变化都好大,他的成长她全部都错过了。
“阿酒——”
“老四——”
“你们俩好好的啊!”
看见火车发车了,梁翠趴在窗口用力的朝她们大喊。
陆北野和温酒连忙回应她,“我们会的。”
等到火车走的看不见了,陆北野才牵着温酒的手离开,温酒怕陆北野难过就安慰他。
“你别难过。”
“明年你还有探亲假呢!你可以休假带我回去看咱爸咱妈,也可以让他们不忙了过来,咱们还是有机会团聚的。”
陆北野道:“我不难过。”
跟往年比今年是来部队以后他最快乐的一年,已经足够了。
“你别嘴硬嘛!”
“说难过我又不会笑话你,再大的孩子也都是爸妈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