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为了圆谎,原本是想涂点儿牙膏在嘴角的,但想到陆青青说的要弄点儿什么沫就算了,洗漱完就从卫生间出来,到厨房去找陆青青。
陆青青正在烧火,看温酒进来就高兴的招招手,“嫂嫂,你快过来可以抹了。”
温酒好奇的道:“啥也没有用什么抹啊?”
“用这个抹啊!”
陆青青指着烧了半截正在流白沫的树枝给温酒看,“湿的花栗树的沫对烂嘴角最有效果了,你快点儿抹抹要不就流完了。”
“哦哦哦好。”
慌都已经撒了,温酒只能硬着头皮按陆青青说的做,用手指刮了白沫往嘴角涂。
有点儿疼。
但还能接受。
边抹边骂陆北野,反反复复来回带拐弯儿词不重复的骂,骂的没词儿了才算罢休。
把早饭吃了温酒就找借口说自己昨晚做梦没睡好回房间了,让陆青青把自己的东西准备好,明天送她去学校。
陆北野知道自己昨晚做的太过分了中午都没敢露面,晚上特地去摘了两大把花才敢回家,看温酒不在客厅就问:“青青,你嫂嫂呢没在家吗?”
陆青青看见他手里的花,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她那个榆木疙瘩四哥吗?
给她嫂嫂准备花?
而且脸色还不自然……
该不会是有啥事儿吧?
联想到温酒今天睡了大半天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不答反问:“四哥,你昨晚干嘛了?是不是欺负我嫂嫂了?”
昨晚温酒哭了。
难道她听见了?
陆北野眼睛一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换了鞋进屋,“你从哪儿看出来我欺负你嫂嫂了?”
“她跟你说的?”
陆青青道:“那到没有,我嫂嫂怎么可能舍得说你?你就说你有没有欺负她吧?”
“她今天一整天都不高兴,基本都在睡觉。”
她目光幽幽。
看陆北野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哥捣蛋像再看嫌疑犯。
陆北野道:“我去看看。”
他抱着火红的梅花迈着大长腿推开卧室的门进去,温酒正靠在床头看书,听见开门声抬头,看见是陆北野脸色瞬间就变了,抬手就把书扔过去砸他。
陆北野飞快的把花背到身后自己结结实实的挨了,书砸到他的脸上掉下来了他才接住,顺手放到床头柜上面转身把门关了,蹭到温酒身边想去搂她。
啪——
温酒恶狠狠的拍掉他的手,睁圆了眼睛瞪着他。
“别碰我!”
“你个禽兽!”
那么欺负她还敢躲?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陆北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柔声真诚的给温酒认错,“老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行吗?”
温酒冷笑道:“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会在一个坑重复栽?”我今天给自己洗脑了一天,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在心软的好吗?
“你看看我的嘴!”
“我真是服了你了,别人嫁得是男人我嫁的是禽兽是吧?你那点儿心眼全部往我身上用?我以前也没这样对你吧?”
她真后悔没有趁以前陆北野好对付的时候好好弄他,起码还能做把地主,不至于让他成长到自己哄不转了净当小农奴,被他哄的晕头转向,赔的毛都不剩。
陆北野真诚的道:“你现在用我也不介意。”
温酒:“……”
她抬腿就给他一脚。
“占便宜的爽的都是你!”
“你当然不介意!”
这么说陆北野就不同意了,他的技术有那么差吗?
哪里没把她伺候好?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温酒,“你把具体的说说,我可以改!”
温酒:“……”
她爽了怎么了?
那不是应该的吗?
总不能净伺候他吧?
但她爽了就代表他可以胡来故意忽悠她无奈那些羞耻的事?
温酒怒道:“陆北野,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你根本不尊重我!”
陆北野点点头,“我知道,昨晚我上头了确实有点儿过分,所以我这不是向你道歉了吗?你想打想骂想还回来都行!”
“我绝对不反抗!”
温酒挑眉,“真的?”
陆北野道:“真的。”
他从来不说假话。
温酒听到这话就来劲儿了,她等的就是现在。
“我说什么你都照做?”
“对。”
“那你先把门锁了。”
陆北野转身把门锁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