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好像更可爱了。
何容容看着夏淮山手舞足蹈着急的样子又没忍住笑了,还没笑完意识到不合适又连忙憋住,恨不得头垂到地下藏起来。
夏淮山也一样。
他尴尬的用脚趾抓地,急切的想要解决眼前的窘迫,但鞋子里的水被他的脚趾抓的,又噗嗤噗嗤的响了两声,在安静的房间内特别清晰——
就像放屁似的。
噗嗤噗嗤——
何容容和夏淮山的尴尬顿时都达到了顶峰。
“我我我……”夏淮山着急的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浑身像是着火似的火辣辣的。
“你去试试鞋。”何容容低头把鞋和袜子塞到他怀里,“顺便帮我把外面的柴劈了吧!”
他要是继续在厨房里待着,晚上的饭估计吃不到嘴了——
因为她心乱的没办法做。
“好好好。”
“那我去试试。”
夏淮山抱着鞋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急匆匆的往外跑,出门时没注意还被门槛绊了个狗吃屎,他顿时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可看到怀里抱的鞋,他又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丢脸就丢脸吧!
能让容容笑也值得!
而且这不是还有收获吗?
她不排斥他,他只要脸皮再厚点儿再继续对她好,还愁不能把她心里那个人撵出去吗?
结婚指日可待!
夏淮山斗志昂扬,仰着头活像只斗胜的公鸡。
——
第二天店里的人依旧很多,温酒刚开始跟客户沟通,就听见有人怒气冲冲找茬的声音。
“你们老板呢?”
“让她给我出来!”
“招摇撞骗!”
“卖的这是什么衣服?”
“你们闻闻你们闻闻!这玩意儿人能穿吗?”王秀边说边拿衣服凑过去给大家闻,把大家熏得急忙捂住鼻子嘴巴。
“拿走拿走!”
“臭死人了一股鸡屎味儿!”
温酒起身道:“各位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店里有点儿问题要先处理可能要耽误点时间,不着急请坐着喝杯茶等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跟大家沟通,着急的可留下姓名离开改天再来,我给大家折扣当做赔罪。”
何容容和周濂也跟着道歉,还在温酒的暗示下从柜子里拿了些花生瓜子出来请众人吃。
众人见有热闹看,还有零嘴吃就都不着急走了,各自找位置坐下兴致勃勃的等着。
把客人的情绪安抚好,温酒这才转身走到王秀身边,周濂不动声色的跟在她身边,眼神戒备的看着撒泼的王秀。
温酒问:“这位大婶儿,你确定这衣服是在我家买的?”
王秀恶声恶气的回答:“不是在你家买的还能是谁家?咱们市还有第二家吗?”
温酒眼里的笑意也更深了,但却没一丝到达眼底,她刚开门做生意就有人来找麻烦——
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
用脚趾头想她都知道是谁,母女俩都蠢的无可救药。
王秀看温酒对着她笑,突然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给自己打了打气,把衣服扔在温酒脸上恶狠狠的道:“说吧!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今天你要是不让我满意,我就每天来你店里闹,看你还怎么做生意。”
“卖这种玩意儿给我们,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呢?”
“臭烘烘的不说,洗了还一坨一坨的根本抖不开,怎么穿?你告诉我这玩意儿该怎么穿?”
鸡毛从衣服里飘出来,糊的温酒满脸都是,还有坨屎从衣服里掉了出来,温酒彻底怒了,冷着脸抬手狠狠给了王秀几巴掌。
啪啪——
声音特别响亮。
别说王秀懵了,就连看热闹的众人都懵了。
这么猛?
王秀反应过来后,眼睛瞪得圆滚滚的恨不得把温酒吃了。
“你打我?”
“你卖这种烂货欺骗大家,还敢动手打人?”
“我不活啦!太欺负人了,”王秀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嚎,“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啊!”
“救命啊!”
“呜呜呜仗势欺人呐!”
温酒冷笑,“你主子没告诉你来给我添堵要注意分寸吗?带着屎的鸡毛你往我脸上糊?”
“做羽绒服的绒毛都是鹅毛鸭毛而且经过统一的特殊处理,它哪里会有味道?还有你说的洗完了一坨一坨的,买过羽绒服的我都会告知清洗蓬松的方法,这衣服要是你买的你能不知道?”
“而且这衣服我卖多久了?将近一个月了鸡屎还没干?”
“你们也不怕说出去被笑死!”
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