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好奇的问:“怎么了?”
何容容看温酒来了,就像是有了同盟似的立马道:“周大哥说他要准备结婚了。”
要结婚了?
温酒听完眼睛也亮了,急切的凑过去问:“跟谁结?夏夏?”
周濂看着凑到自己跟前,写满了好奇的两张脸,不好意思的往后面退了两步,“对。”
温酒追问:“你们咋说的?”
她昨晚回去又想了想,觉得周夏夏不知道自己老妈说的人是自己发小的可能性有点低,毕竟她来的哪天就说自己找周濂。
都知道名字了能不怀疑?
周濂道:“她12岁发高烧,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红姨跟她说了我们俩小时候认识的事儿,她觉得是红姨骗她,跟红姨吵,红姨跟我妈一样要死要活的,她没办法就来找我闹。”
“我们昨晚把事情说开了,她知道红姨没骗她,”说到这儿周濂耳朵都红了,“就说结吧!”跟谁结婚不是结,反正躲不过,跟他起码知根知底。
后面那句话他没好意思说,感觉有点儿丢脸。
这就对了嘛!
所有的疑团都结开了。
温酒看着周濂红透的耳朵,笑嘻嘻的打趣,“周大哥,你对你这个小青梅还真是不一般呐!她都忘记你了,说嫁你还娶,你该不会以前就喜欢人家吧?”
这两天都闹成那样了,他还答应的那么爽快——
要说没想法狗都不信!
“哪儿有的事儿?”
“那会儿我们才多大?”周濂急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就是单纯被家里逼的紧了凑合凑合,起码知根知底的不是?”
看门口有客人进来,他立马像看到了救星似的两步并作一步跑过去给人引路。
“姐你好久没来了,今天想看什么风格的衣服啊?”
“我随便看看。”
很快又来了俩应聘的裁缝,温酒就把周濂的事儿抛到了脑后带人去隔壁面谈,她殷切的希望能早点儿把人定下,可惜结果有点儿差强人意。
“容容……”温酒都想哭了,“怎么招个裁缝这么难啊?”
她的要求很高吗?
也不高吧?
何容容苦笑不得,把也有酒搂到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没事儿的你别着急,你那什么招聘广告才贴出去两天,很多人都还不知道呢!”
“好的都在后面,咱不急,晚上我再去街上转转多贴几张,肯定还会有很多人来。”
“说的也是。”
温酒苦哈哈的点头,“是我有点儿太心急了,今天晚上我不回家跟你一块儿去贴。”
听见温酒说不回家,何容容担忧的问:“你为什么不回家?跟你家陆营长闹矛盾了?”
“没有。”
“陆营长今晚值班。”
“原来是这样。”
“那我今晚给你做烫菜吃?就做你上回教我做的那个?”
“好啊好啊!”
说到吃温酒立马就兴奋了,从何容容怀里出来高兴的问:“家里的菜够吗?用不用再买?今天青青也放假。”
“应该够的吧?”
“等会儿做中午饭我看看,现在咱们先去干活儿。”何容容边说边拉着温酒往店里走。
她刚看见进来了四五个人,怕周濂忙不过来。
温酒看见客人就像是看见了行走的金元宝,把何容容的手一甩就高兴的迎上去了,“芳姐,好久没见您又漂亮了不少,这回您是想买成衣还是定做呢?”
何容容嘴角抽了抽,她觉得温酒这样儿很像她给自己讲过的故事里的青楼的老鸨……
但她要是老鸨自己不就……
呸呸呸!
什么老鸨?
那是对钱的热爱!
温酒看何容容站在哪儿没动着急的冲她招招手,“容容,你嘛呢快去招待客人呀!”
“来啦来啦!”
何容容连忙跑过去帮忙。
临到下班的时候,周濂磨磨蹭蹭的走到温酒身边欲言又止,弄的温酒忍不住想笑。
“想说什么你就说呗!”
“吞吞吐吐的干嘛?弄的我好像母老虎似的。”
周濂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结婚应该准备些什么东西。”
这话把温酒难住了她正低头想呢夏淮山恰好从门外进来了,听见周濂的话就勾住他的脖子,“你问这事儿干嘛?”
“你要结婚了吗?”
温酒一听见这话,立马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准备看戏。
果不其然。
周濂刚说完对,我要结婚了夏淮山就震惊的跳了起来。
“你要结婚了?”
“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