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险些就破门而入。”
想起方才的事情,让人一阵后怕。
温言解释道:“还要从哥哥接手去找太孙之事说起。”
从陛下下旨的那刻起,裴司就算站在了宪王的对立面,无论他怎么做,都是必死无疑。
宪王不会让太孙回来的,怎么会放过裴司呢。
大概从那刻起,裴司就开始一步步算计了。
祸水东引,在城里找太孙,将宪王的人引了出去。城里有难民,给了裴司很好的遮掩。
多半是在城里找到了太孙殿下。
裴司才会出城,设计引宪王上钩,一步步逼狗跳墙。
让危险提前出来,主动出事手,让宪王跟随他的脚步走。
走这每一步,都是刀尖上行走,错一步,便会惹来大祸。
不得不说,裴司是天生的权谋者,走的每一步都恰当好处。
听着少女的解释,大夫人蹙眉,不悦道:“他的胆子太大了。”
“从小被逼迫的。”温言补了一句,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他小的时候,每一回考试都是大关,考得差了就要面临被抛弃的危险,比起这回掉脑袋,也是差不多。”
大夫人闻言,眉头被愁绪笼罩,心虚地垂下眸子,竟不发一言。
郑夫人试图缓和气氛,“好事、是好事,姐姐呀,你这回可以享福了,侍读立了大功,必然升官。被陛下看中,你的好日子来了。”
“不对呀,太孙在哪里,我听你说了那么多,怎么没听到太孙的下落。”郑夫人发觉不对,“又是设计、又是引人上钩,没说太孙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