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姐,世上男子都是如此么,可我看爹他就没有不喜欢娘啊。”
“对啊,所以我说的是大、多、数。”
齐杏说着,用手指点了点,比划了一下。
“我也不会,我若是喜欢一人,必会终身终世喜欢下去的。”
齐峦一脸天真无邪,抱着双手徐徐许诺着。
“是一生一世,你从哪儿学的成语啊。”齐杏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纠正着他。
“嘿嘿。”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却再问:“姐,那你觉得程公子是哪一种呀?”
“他啊,”她停住脚步,蹲了下来,面对着她弟,认真地说道:“他是官,我们是民,阶级不同,是不能在一起的,以后别在别人面前乱说了,小心祸从口出,知道吗。”
“姐,若我以后当了大官,你们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
齐峦他那稚嫩的脸蛋,却说出了如此老成的话,这让她听着,不禁有些怜惜。
“当然啦,你是官,他也是官,我们的阶级就相同啦,不过啊,等到你做大官,姐姐我都变老太婆咯。”
齐杏怜惜地抚着他头上的小揪揪,故作老气地打趣道。
“姐,你等着,我要做大官,要做很大的官,要做大大的官儿!”
齐峦边奔跑、边嚷嚷着,全然不顾周围人的耻笑,乐在自己的梦幻里。
齐杏含笑地看着他闹,一脸无可奈何,她才抬起头,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朝这里的方向匆匆奔来。
“哎呀,你们怎么在这儿,我到处找你们都不见人啊。”
乐敏跑停下来,累得双手撑着膝盖,呼哈呼哈地大口呼吸着。
“怎么了娘,那么着急干嘛?”齐杏不解。
“女儿啊,你爹、你爹和柴叔他们快打起来了……”
“啊?爹!”
齐杏听罢,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