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昏倒在地上的女子被一盆凉水泼在脸上,尖叫一声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
女子十岁左右,一双漂亮的黑眸迷茫的看着陌生的环境,心头疑惑,这是哪里?
“给我接着打!”
然而,不等女子意识清醒,旁边便传来了男人严厉的声音。
紧跟着鞭子裹着风声便落在了女子背上。
女子痛呼出声,想要爬起来,却根本的躲不过那箭雨一样的鞭子。
只觉得整个人被抽的灵魂都要离体,人再次昏迷了过去。
“够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即将落在女子身上的鞭子被一个人抓住制止了。
温柔的声音却说着残忍的话,“既然不成器,不如就送到婉妈妈那里,至少这张漂亮的脸蛋还有些用处。”
“也成,反正也不是练杂耍的料。”男人失望的扔下手中的鞭子。
……
“刘哥,你这生意做的不地道啊,一个奶娃子给我做什么啦?”婉妈妈都不用打开那麻袋,只看这大小便能猜出个大概。
“婉妈妈,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能坑你不成,打开瞧瞧再说。”
被叫做刘哥的人率先抬手解开了麻袋,随后就起身,让那妖娆妩媚的婉妈妈自己去看。
婉妈妈狐疑的看了刘哥一眼,“绝色?”
刘哥自信的挑眉。
婉妈妈这才有了几分兴趣,蹲下身去扒拉开了麻袋。
入目的是一张满是鞭痕的稚嫩脸蛋。
美人在骨不在皮,以她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小丫头确实是美人骨,就是这气息弱的跟那不足月的猫崽儿似的。
她摇头啧啧两声,嫌弃的起身,“美则美矣,就是这能不能活都是两说,刘哥你这下手可真是太狠了。”
昏迷的小丫头迷迷糊糊的听到人说自己活不了了,挣扎着想掀开眼皮,却沉重的动不了。
“晦气!”
刘哥嫌弃的朝着地上的麻袋踢了一脚,看向身后的人,“带走,扔河里。”
而后,刘哥便暴躁的转身走了。
噗通——
麻袋绳子重新被扎上,便被两个人满脸可惜的人扔进了湍急的河流中。
依旧无法挣扎着醒来的小丫头心中无奈的感叹:
原来我竟然不是摔死的,而是被活活淹死的吗?不过这是哪儿啊?
……
“公子,恭喜您终于出师了。”
众人恭敬的朝着意气风发的少年行礼。
十八岁的少年一身白衣胜雪,不染尘埃,丰神俊朗。
“这些年跟着我大家都辛苦了,过两日便启程回京。”少年慕义爽朗道,“我出去转转,不用跟。”
慕义如今终于有了自己的自由,骑上自己的汗血马便出城跑马去了。
落日余晖拖曳着一人一马的高大身影。
慕义不知不觉走的远了些,看着这山水秀色心情大好。
这是他最后的自由时间了。
抓了一只野兔,捡了些干柴,牵着马去河边清洗,顺便叉两条鱼。
河水清澈,微凉。
马儿在旁边甩着尾巴喝水。
慕义将野兔清洗干净,拿着自己箭矢精准而快速的叉了一条鱼。
正准备去生火的时候,却看到上流飘下来一个大麻袋。
慕义好奇的起身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渗透的麻袋在水中沉沉浮浮,时而能露出麻袋里东西的轮廓。
“怎么瞧着像个人?”
慕义嘀咕一声,连忙拿了旁边一个长的木棍。
在麻袋靠近的时候迅速拦了下来。
也顾不得挽起裤腿,人便下了河,将麻袋拖上岸。
这一接触,更让他觉得是个人,解开麻袋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只是这一解开麻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一条蛇便吐着信子迅速的爬了出来。
慕义毫无防备,被这青绿的手指粗细的小蛇吓了一跳。
好在他动作迅速,没被这蛇咬了。
扔开麻袋人已经蹦出一丈远。
“这里面不会都是蛇吧?”
慕义心有余悸,却又想探个究竟。
找了个树枝远远的扒拉开麻袋,一张少女近乎溃烂的容颜出现在视线里。
这样的发现让他比看到一条蛇还惊讶。
“是谁竟然对一个小姑娘下这般重的手?如此残忍?”慕义扔掉树枝上前。
少女脸上的伤口被水都泡涨了,看起来有些恐怖。
哪怕被河水冲刷许久,却也一身血腥味,但是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却证明人竟然还活着。
他一探鼻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