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他接过骨剑,“谢了,老爹。”
爷爷已经失踪很久了。
要不是老爹今天突然提起,陈唐昭都要忘了这一回事。
他对老爷子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却依旧清晰地记得他离开的那个雨夜。
“阿昭啊,爷爷要走咯,以后的路,要自己走。”
“爷爷相信你可以做到。”
这把骨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饱经风霜,但是拿在手里却异常有质感,沉甸甸的压手。
“嘶...”
陈唐昭手心一痛,上面已经被骨剑划了条口子出来,渗出来的血液尽数被骨剑吸收掉。
那把骨剑突然消失在了他手上,像和自身融合在一起了一般。
陈唐昭意念一动,那把剑就凭空出现在他心里想的那个位置。
陈唐昭心里大喜,这下布置绞杀阵就要容易得多了。
他迅速捻起地上的红线和铜钱,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步法穿行在密林中。
穿着铜钱的红线绕着树木来来回回,一个看似凌乱的阵法便完成了一大半。
还剩下最后一颗铜钱,只要它挂在高于所有红线的地方,阵法就成了。
而那把剑像是与陈唐昭心意相通一般,自己便出现在了陈唐昭脚下,载着他凌空直上,将铜钱挂在了最好的位置。
陈唐昭松了口气,脑海里传来紫霄汇报的声音。
“洞里只有两个狼人,那个女人已经醒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猫妖的气味很浓郁但是没在里面。”
没有猫妖事情就要好办许多了。
陈唐昭将这个只进不出的阵法隐匿掉,捏动风诀掩盖自己。
“收到,我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