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望着水里肆意游荡的锦鲤。
“以后的事只能听天命了!”
郑夫子点了点头:“能做到如此,已经实属难得!”
“只是姜肆这孩子年纪太小,经历太杂,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品性。希望你够你多疏通疏通,以免落下心魔。”
郑夫子轻声道:“那是自然”
知晓男人时间不多,郑夫子又温言道:“姜肆那边我会找钟离祭酒说清楚此事”
似乎有雨将至,锦鲤纷纷浮出水面像锦簇的花团。
傅清辞缓步走出水榭外,顿住脚步扭头转向已经潸然泪下的郑夫子笑道:“郑夫子,此生相识一场,清辞之幸!”
话刚说完,男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二人都知此次一别,便无再见之日。
已经泪流满面的郑夫子喃喃道:“与君相识,何尝不是郑某之幸?这世间有你傅清辞,何尝不是万民之幸,普天之幸?”
有鹤发老者拎着一壶酒走入水榭到石桌旁,拿出三只酒杯倒满后递过一杯给郑夫子。
“送送他。”
当天,稷下学宫众多学子见到平日不苟言笑,滴酒不沾的郑夫子竟然白日里喝的酩酊大醉,嚎啕大哭。
而钟离祭酒在一旁也不劝阻,甚至亲自为郑夫子倒酒。
君入泉下泥骨销,我寄人间雪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