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跟你好好的说一说,我能不能也跟着那些大夫一起去前面坐诊?”
终究还是要靠自己而活。
姜炳靖现如今身陷权斗之争,家中的权力如此,外面的权力也是一样。
有朝一日,说不定还会因为得罪唐清婉而倒霉。
她可不希望自己追随的人先倒下去。
更何况仰人鼻息,永远也只能生活在他人之下。
听到这话之后,姜炳靖微微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只要你喜欢就好,你去什么地方我都不拘束着你。”
“那我就真的去了。”
韩韵格外自信。
次日清晨便跟随着那几个老大夫前往前面坐诊。
韩韵从未出现在人前也经常跟随在姜炳靖身边办事,以至于几个老大夫也不敢真的分配重活给韩韵。
只是设置了一套桌椅,让韩韵坐在那儿,随缘分配病人。
韩韵是个变声的,众人此前从未见过韩韵,所以在看到韩韵坐在旁边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去找了老大夫。
一上午的时间,经过韩韵医治的病人并没有几个。
韩韵也并不气馁,反而在旁边翻看病例医书。
同时也在看这些大夫所开设的药方。
小童想要制止,被旁边的老大夫给拦了回来。
“去拦着人家做什么,我看着这丫头不骄不躁,沉稳大气,更何况也是东家派过来的,你把人得罪了,咱们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里继续做下去?”
听到这话之后,剩下几人也都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韩韵能否看病人,能否抓药都不在他们考虑之列。
而韩韵唯一熟识的陆大夫也并没有替韩韵说话。
看着陆大夫给人开的药方,韩韵突然看到一个记载。
“陆大夫,对方说胎华丽,而且发黄,部分地方偏白,甚至还没有,那就说明此人前列腺有问题,尤其是在这舌头右前方,那你怎么没有……”
陆大夫一把将韩韵给叫到别处。
“你想要干啥?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把人家的病例给读出来吗?”
韩韵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也并没有很多,但是的确有些不好。
韩韵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不好意思的看向陆大夫。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那倒没有,病人本就不喜欢把最为隐秘的事情给问出来,所以我们有些时候也不会全部都给他记录在案,只是在抓药的时候多多少少会带一些治疗那些隐晦之症的药材,怎么了?你发现我写的药方有些不太对吗?”
“那也不是不对,只是我发现您所开设的这药方里面有一味药材,有些难得,而且也比较贵重,按照此人的条件未必能够负担得起,所以我想到了一味药材可以替换给他,咱们常见的秦说就能够把这药材给替换下来,而且药效要比您所写的这个还要好,主要是跟您所开设的其他药材搭配起来,药效能够发挥到极致。”
听到这话之后,陆大夫拿过来仔细看了一眼,而后又想了一下这两味药材的药性对比,果然如韩韵所说,的确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你对药材的属性格外了解?”
“也不是了解很多,只是有些时候喜欢看那些有关药材的记载书籍,所以才会显得比较了解。”
陆大夫点了点头,让人把这药方里面的药给换了,然后拉着韩韵走到自己的同僚面前。
“咱们这位韩大夫的确有过人之处方才只是看了我一位小小药方就能够提出来更为便宜,但药效却比我开设的药材要好,足以见得韩姑娘的基础功扎实。”
众人都纷纷点头,能够入得了东家脸面只说一句话就能够让人来此处干活的,其在医学上的天赋绝对是要好的,也超越他们许多只是他们在这里都属于资历很老的大夫,而韩姑娘初来乍到,就算有极佳的天赋,也未必能够得到众人的认可。
“韩大夫并非我们不信任你,只是我们从前就在这里谋生,他们也都认识我们这些老脸,而您初来乍到,即便医术高超也未必会有人能认可您……并不是我们不给您患者看,只是这医患之间的信任难以培养。”
韩韵微微一笑:“我知道诸位都是好人,也并非是存了心思与我为难,您说的对医患关系和信任确实难以培养,所以这些病人愿意来找您,我并无怨言。”
只不过就是觉得自己有些虚度光阴。
众人纷纷低头,不再言语,都去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交集的男子。
“诸位大夫,求你们救救我们家主子吧!”
“你们家主子怎么回事?”
“昨天我们家主子瘫痪去了山上打猎,谁知被那些农户的陷阱所伤,整条腿血流不止,昨儿夜里恢复之后就让人叫了大夫过来,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