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
来了!任熙心里叫道,他笑了!又
是那种诡异的笑!难道有破绽?吴用的笑让任熙心里顿时没了底,抓挠不止。
"于是乎,你们就去村子买药去了?"吴用扇着扇子,看着她。
"嗯。"
"药呢?"
任熙此时白眼小七。
"半路.扔了!"阮小七结结巴巴,好在没人特别留意。没错,这是他们事先说好的。
"何故?"
"鱼都让你弄丢了,还要那些药做什么?"任熙为了让阮小七入戏,半真半假踹他一脚。
"怎么就赖上俺了,"阮小七不服气,起身拉着吴用。"学究哥哥,你给评评理。我说把鱼放到筐里。她非不让。说是什么坏了鱼鲜。我打了这么些年的鱼也从没听过这种说法!非要弄个筐放水里。说
是买药回来取。这下好了,鱼没了”
"你这么说就都是我的错了!那是谁带着我东街西街的来回转找不
到个药店的!你自己路痴不认路,误了时间,让鱼都跑了这会撇的到清楚”
"那你也不能因为俺没再抓到大鱼把药也扔了啊!这会儿回来连个
凭证都没了"
俩人直接吵起来。
"你一个捕鱼的连鱼都捕不到,你还有什么脸说话”
"我阮小七自小捕鱼,谁人不知!你站在那儿急的又喊又叫的,能有
鱼才怪!"
"得了吧,"任熙掐腰,甩头,不屑一顾。
"你"小七欲要上前,被吴用拦住。"好了,好了,"吴用劝道,"行了。这大概经过我们也都清楚了。七郎,你也莫要与女流之辈作计较了。"
林冲终于说话了,"晁天王。既然他们这人回来了,我等也算安心。既然是为了您下的山,这会认了
错,就别再难为他们。“
“林教头此言,正是小生所想。晁天王,依小生之言…咱这事儿,就
算,了了?"吴用试探着问,眼扫看其他人。
"既然人没事,我看就依学究所言吧……"其他人劝道。
"嗯"晁盖想了会儿,"好,既然学究跟林教头都为你们求情了,就依学究的!但是,下不为例!"晁盖字字都是板上定钉。
任熙很奇怪,为什么吴用会这么简单就让自己蒙混过去?难道自己的
故事吴用会相信?总之,她此时是平安无事。
众人散去。
呼,终于完了,任熙终于松了口气。
突然脖子一冷!转身,是吴用。他
朝着任熙后身扇扇子。
"你,干嘛?"任熙不悦外加警惕地看着他。
吴用微微勾起嘴角趴在任熙耳边
轻轻说着,"到五里外的竹林里等
我,除非你想天王再审你一次。"
说罢,他直径找前面的林冲去了。
这只狐狸,都快成了垂帘听政的
慈禧。任熙当下决定了一件事:不能再让晁盖再听吴用的!不然自己会死的很惨!
这边还没给自己默哀完,已经踏
上去竹林的路。大晚上的,小树·林儿?任熙抬头。这夏末初秋的夜晚,梁山的夜景,月挂柳梢头。如果不是正憎恨着吴用,多少也能接着下一句,浪漫一下。
吴用这边。
吴用:“公孙道长。”
公孙胜:“吴学究。”
吴用:“七郎呢?”
公孙胜不言,反手一指。
宋万杜迁刘唐阮小五正在那儿“严
刑逼供”。一旁观看自己兄弟大义灭亲的阮小二默默扶额:“家门不幸啊.”
朱贵难得和颜悦色在他身边宽慰。
看来,公孙胜不去聚义厅也是有
原因的。他早已经准备好“刑具”,守株待兔。
吴用:“对付七郎,果然还是最
原始的方法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