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律师,别的不说,只要有我活着一天,我保你在傅家的地位一如从前,也不知道您的想法怎样。”
“小姐、不,掌家,那张谅解书就是我的态度。 ”郭律师显然是刻意失言失笑道。
“被我撕了。”我微微躬了躬身,大抵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上一个主家死了,他在傅家待了这么多年,出去也难了,总要给自己找别的活路,他不是旁系子孙,也并非傅家长起来的学生,一身本事也没法转到二房或三房谋好出路,就算是勉强移过去了,傅家观念重,背叛主家的也不会被瞧得起,他最好的选择也只能是推我重振旗鼓。
“我作为长房的人,自然一辈子跟随长房掌家,不在其余的东西上,傅董对我有恩,我一定竭尽全力,帮助他的继承人保住长房。”
方才的话意总是差了点意思,郭律师很快又补了一句,我不由得轻笑,要说这经商的人也真是精明的,他说支持长房掌家,意思就不是一定的明确了,既不得罪我,万一将来澄澄上位了也不会得罪他,不过人求利是本能我无话可说,便点了点头。
“好,那我现在,以长房掌家的名义、要你告知长房上下所有从事过法律的人员,你们一起策划据我所知,钟鼓楼工程的爆破项是被威廉抢走了的,我一直以为他就是较劲,却不曾想今天出现这样的情况,他是要我们家人的命,项目提前没有人告知我们,导致我父亲身故,梁森重伤昏迷。”
“要说他谋害我们的证据,我也可以提供,我们一家在中秋节的时候一定会回津海老宅,加上,中秋节前几天是我嫂子回门的日子,中秋节当天是我的生日以及我母亲的葬礼,我们一家无事一定不会离开津海,在离开之前,临江的生意也叫人做好了准备,这一点公司的所有负责人都可以证明,我们是做了长期离开的计划的。”
“我和梁森出发的目的,也是因为接到了一条陌生短信,我查看过我父亲的手机,他也确实接到了同样的信息,经人查证之后,那个陌生短信的号码来源于境外,威廉曾在境外长期生存,在我父亲出事之前,我也确实见到他和梁韵从钟鼓楼下来,他离开不到五分钟,爆破就发生了,所以我合理怀疑,这就是一场蓄意谋杀。”
我说罢这些,长长的叹了口气,老傅临行前做了那么多准备,要说只用他自己的命换陆茵茵的命肯定是不值的,我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导致他意志这么消沉,非要用自杀解决问题,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绝不能辜负他为我留下的、扳倒威廉的一大利器。
“可是威廉有精神病史,法院很有可能因为这个不予判刑,威廉事后很有可能会报复……”郭律师顿了顿道。
“我不杀他。”我平淡的喝了口茶,抬眼望向郭律师:“死亡是最容易的事情,我不让他死,但这种危害世界的人,他自由是对别人最大的威胁,他不是精神病么?我就要他被关进精神病院,关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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