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罢了。
徐氏弯了弯唇最终选择抬起头看向院子里没有说话,江迢却是越想越站不住要进去看个明白。
刚踏出两步,阮卿便抱着手炉走了出来,两个婢女一个提着炭炉,一个捧着白釉汤碗跟在身后。
江迢见状也只好先收回步子干咳了两声回到原处。
迎着日头,江婉柔含着笑领着众人上前,方才还有些嘲讽的江宝伶连同江氏那一家子人这才看得明明白白。
阮卿穿的素淡,一件月牙白衣衫上身,外套一件白绒领大氅,平日里不加修饰的头发在今日终于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一根白玉嵌翠簪坠于其间,将阮卿整个人衬得像只发着光的月亮。
她一张明媚动人的脸生得好看,简直像极了当年那个誉满京都的谢家贵女谢云徵,连举手投足间也尽是阮府嫡女的气派,只是愁蛾黛蹙,袅袅细腰的模样俨然像极了一个病西施。
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原来,传闻竟是真的!
婢女猫着腰在准备雪梨汤,阮卿则半眯起眼睛正打量着他们,好半晌,她终于移了视线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