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
春鸢和夏蝉带着下人低着头进来,两个小丫头在她面前恨不得头埋进土里,纪云棠的脸上也是红了白,白了红的。
“准备好你们都下去,我自己来。”她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春鸢到底是稳重些,上前一步:“殿下还是让我和夏蝉伺候吧,您当下这个情况。”
她咬了咬唇没说完,纪云棠一张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昨晚她和夏蝉虽然是在正房门外,里间的动静不是很清晰。可是夜半寂静,风吹草动的就格外明显。
即便是未经人事,可那隐隐约约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天快亮,她家主子现下是绝无多余的力气了。
最后到底还是她们伺候纪云棠沐浴,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已过了中午,林嬷嬷又板着一张脸来到了积雪庭。
“郡主真是好睡,谁家少夫人做成您这样,也算是盛京独一份。”
纪云棠不恼怒,搅拌着手中的汤羹也不接话。
倒是夏蝉一副看似无意的样子:“嬷嬷怎么总是说些昏头的话,莫说盛京,我朝立国至今还有第二个云华郡主吗?”
林嬷嬷平白无故的又被噎了一下,有过一次交锋她便知晓纪云棠这两个丫鬟,没一个好惹的。
她面向纪云棠说道:“夫人请您去一趟。”
纪云棠心里咯噔了一声,从她嫁过来起卫母就对她淡淡的,两人见面的次数也不多,连第一日的敬茶都免了。
出嫁前也听母亲说过卫母性格喜静,年轻时是个知书达理的淑门典范,并不是个十分难相处的人。
她对卫母没有任何偏见,她知晓一个下人并不能绝对代表主子的品性。她幼时出入宫闱,下人们阳奉阴违的事情也是见多了。
只是不知道今日,是不是为了玲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