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更加重。”
姜离灌了自己好几杯茶下去才缓了过来,她用袖口擦了擦唇边的水渍,“戾气?我以为,这是一个褒义词。”
姜离永远记得沈妄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乱世中,心不狠,则无活路。
李遂宁并不与姜离争辩什么,她坦然接受了这样不同的看法,。
她继续说道:“破镜道长曾为我演算过一卦。这三年之内,我的天命便是帮助姜少主完成你想要做的一切事情,不论好坏,我皆会全力助之。””
姜离凝视着李遂宁好一会儿,“李......”
“阿离!”
一道叫喊声,撞破了这山间的宁静与安谧,姜辞满头大汗的跑了上来,神色急切。
姜离循声回望,奇怪的看着姜辞:“阿兄?你怎么来了。”
“你......你......”
姜辞撑着双膝大喘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又朝着李遂宁拱手一礼:“遂宁娘子,多年不见了。”
“辞公子安好。”
李遂宁亦起身回礼,她言语得体,举止大方,“上次见面,还是疏姑娘前往北境考核前夕,如此算来,已有五六年的工夫了。”
“是啊,白驹过隙,弹指之间罢了。”
姜辞的目光落在了姜离的身上,他再次拱手作揖,道:“家妹年幼,性子颇为顽劣,今日若是扰了遂宁娘子清修,还望万勿见怪。”
接着,他伸手,一把将姜离拉到自己的身边。
姜辞故作严肃,轻声训斥道:“简直就是胡闹!谁准你来的?等回了京都,你和疏儿两个,全都给我去跪半炷香的祠堂!面壁思过一刻钟!还有,不许那日用下午的点心!不好好罚你们一回,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姜离:“......是。”
这话听得李遂宁都一怔,就这惩罚,是个人都不会长记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