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由近及远,进而周遭看热闹的人便一起跟着纷纷鼓掌。
连着切涨四块,切涨率达到百分之百,但陈默依旧表情很淡定,他再次走到第五台油锯旁准备开盖。
这时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的萧老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陈默面前。
萧老板脸色有些惨白,刚才他已经看得很清楚,那第二块雪花棉,和第三块黄加绿就是陈默从他这店里买走的。
虽然是一口价六万,但就看刚才两块被切开的料子来看,少说也能翻个十倍,这也就意味着他娘的白白几十万钞票从他手里飞了出去。
这不但脸面无光,更是刀刀泣血。
这会儿,内心里一个邪恶的念头终于生了出来。
“小伙子,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卖了这么多年翡翠毛料,就没碰到过有人能连着切涨五块料子,你这块料子不出意外肯定要垮,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
陈默看看天,此刻已经过了黄昏,黑夜的大幕已经徐徐拉开,他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和这个姓萧的继续开赌。
“大叔,算了,我说了晚上还要陪媳妇,赌就算了吧。”
见陈默不敢赌,萧老板以为陈默是怕会切垮,立时又多了三分自信,道:“我就说吧,你小子属乌龟的,见不了大世面,也上不了大台面,既然你不敢赌,那待会儿学两声龟叫我才能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