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侯婴将军说过,战场上胜负仅在一念之间,相比攻城掠地,突袭、刺杀反而是最容易的。夏侯捷他对绥城守备,地势了如指掌,自然打绥城顺手些,作势打平夷只是障眼法;而他亲率的七百铁骑必是覃国精锐中的精锐,进出绥城易如反掌。我只是更好奇,他是如何取得覃王的信任的,可惜他走了这一步,就坐实了夏侯家通敌叛国的罪名,可怜夏侯婴将军一世英名。”
赵宗承用惊诧地目光看着姬无患,赞道:“你一直对前朝的事不闻不问,怎地分析起来头头是道?难道你也学过行军作战?”
姬无患摇摇头,道:“分析这些事情怎需要学行军作战?若是在战前分析出来才算料事如神,才了不起呢。”
“是啊!”赵宗承感慨道,“那夏侯捷真真是厉害。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姬无患挣脱赵宗承的双臂,轻轻地把他按在榻上,温柔地劝道:“你再休息一会儿吧,天亮后我们一起去郊外骑马好不好?”
赵宗承平静地点了点头,他抓着姬无患的手放在胸口,慢慢地安睡。
姬无患心中郁结难舒,她隐隐觉得赵宗承害怕夏侯捷,又隐隐觉得赵宗承对自己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