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到牧夜与人体实体，周所长骤然睁开眼睛，目光中满是怒火：“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竟敢违背研究公约对一个无辜公民进行人体试验，难道不怕事情败露被追责吗？”
蒋仪皱了皱眉头，看来对方还是不肯合作，她淡淡道：“谁是无辜公民？明明是一个被地狱意志夺舍的危险源。对其进行实验有何不可？我们准备进行的研究，和你之前的研究并无二致。”
“危险源？”周所长微微一愣，但紧接着勃然大怒：“一派胡言，我的研究成果和地狱抗性的资料，足以证明牧夜的安全性……等等，我明白了，你们是故意。”
正常研究，需要支付庞大的报酬，而且任何有危险性的实验，都要征得牧夜同意，这对他们来说太过束手束脚，许多激进的方案根本无法进行。
但如果将牧夜的身份定性命为一个危险源，那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进行各种实验，且还不会遭受来自各方的压力，毕竟那是地狱意志。
“周所长，我觉得你是糊涂了，牧夜已经不是人了，他是地狱意志，你被地狱意志欺骗了。”蒋仪面无表情地否决道，但心中却是在冷笑。
不错，她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