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诶呀,可别提了,那晚间我回去,我家那口子听说没了仨狗,这家伙给我一顿挠啊,你瞅瞅我这脸蛋子都赶上臭沟塘子里的乱树枝子了!”
“叮咣给我一顿炮拳啊,嗷嗷给我骂脑袋都迷糊了……但该咋是咋地,她是先给狗治的病,完后才跟我撕吧,挺明白轻重呢。”
大喇叭这话将李福强、王虎和徐宁都整一愣。
若是正常人,两口子干仗这点事肯定不能往外叨咕,但黄大喇叭明显不是正常人啊,他不仅不嫌乎磕碜,反而夸他媳妇懂得轻重缓急……
“尿性!”
哪怕连李福强这样的人都忍不住夸了一嘴。
王虎低头瞅着他一瘸一拐的腿,问:“那你这腿……”
“这腿可不是她打的嗷,这是我这两天忙活打听消息,搁这俩屯子来回走的,我一天得溜达十多趟啊,可把我累的不轻……”
随即众人大笑,只感觉这黄大喇叭嘴不臭的时候,听他唠嗑跟讲笑话似的,也挺有意思。
四人进了庆安屯,李福强就回家了,与徐宁约定好明个再上山溜达一圈。
而黄大喇叭则顺势钻进了小卖店,将他前两天下的悬赏令撤了下来。
但徐宁刚要走进院门,就听远处有汽车驶来的动静,且有人将脑袋探出车窗招唤他名字。
徐宁皱眉往左一瞅,待汽车停稳后,他才看清来人。
副驾坐着的正是那杨东!
“诶,二宁,你嘎哈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