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控制住那盈盈一握的腰。
萧殁感觉身体里像有把火,四处乱窜,比毒发还难受。
他手心的汗,恨不得将她溶化成水。
两人四目相对,流火在两人之间流窜。
腰间黏腻感烧得温声声脸色涨红,她敏捷的挺直上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
刚是什么姿势,饿虎扑食?
啊……死了算了。
萧殁闷哼一声,温声声担忧地回头,发现自己刚刚动作太大,头发缠住银针。
“对不起,你怎么样?”
“你要谋杀亲夫。”萧殁耳朵烫红地反光,嘴巴却不饶人。
“你……”温声声又羞又恼,俯身去解银针上的头发。
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温热的气息直接打在萧殁的背上,烧得他恨不得原地爆炸。
他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太狼狈:“声声,有刀。”
“拿来。”
萧殁从枕头下拿出随身的短刀。
温声声毫不犹豫地拿过来,直接割断。
温热消退,屋内的气氛却不断升温。
温声声眼神慌乱,心跳如鼓,不敢再动。
“哪天伯父伯母方便,我登门拜访,到时候把日子定了。”
温声声还沉浸在刚刚的慌乱中,根本没明白定日子的意思:“好。银针让寒月帮你拔,我,我还有事。”
说完,不等萧殁回答,像受了惊的兔子,直接逃走。
结果,慌不择路,直奔大门,快到门口时,她才发现自己从小门进来,又往回跑。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温声声折回来,就看到两人站在葡萄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