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熟稔地脱下衣服,躺在她身边:“这院子太大,我害怕。”
“……”
萧殁煞有介事地将两个枕头并在一起:“镇子上闹鬼,怕。
”
怕你鬼,闹不闹鬼你不知道?
前世高冷,让人无法靠近的紫衣侯去哪了,眼前之人该不会是伪装的?
“我们,我们还未成亲。”
“嗯,但是亲过。”
“……”温声声脸唰地红了,气得恨不得堵上他的嘴,“我后悔了。”
“晚了,我全部身家都在你手里,你现在退婚,会被众人戳脊梁骨,怕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温声声震惊地睁大眼睛,见萧殁贼兮兮地笑。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让她日后连和离都不能提,提就会被千人所指。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他狡诈还是该感动。
世家勋贵,哪个不是想尽办法从另一半身上捞好处。
萧殁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不但护住温家,还将所有家产当作聘礼送给她,扬言要做赘婿。
温声声感觉自己就像精美的糕点,被萧殁的真诚一点一点吃掉。
萧殁见她愣在原地,嘴角的笑收回:“我去隔壁。”
“算了。”温声声见他要下床,回神,“外面闹鬼。”
萧殁闻言,嘴角扬起来:“声声端方自持,若不是事出有因,不会如此,我理解。”
温声声翻白眼,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