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能吃饱饭穿暖衣,吃上几顿肉罢了。不可能奢华到给新娘准备一件价值千两的喜服。
叶彩唐道:“衣服的事情我不懂,但是这块血迹,我仔细的看了,这不是新鲜的血迹。”
术业有专攻,叶彩唐对衣服的概念是打补丁,不打补丁,贵,不贵,透气,不透气,薄,厚。
可是对血的研究,就要深很多了。
“是人血,但不是新鲜的人血,以我的经验,血迹在布料上呈现出这种颜色,至少也要四五年的时间。”叶彩唐补充道:“当然,我说的是正常的环境,就是正常的温度和湿度。如果在特定的环境里,或者泡过水或者做过其他的处理,这个时间就会很不准确。”
没有仪器,一切靠经验,准和不准,多少有一点靠运气。
夏樾道:“嫁衣先放在一旁,大家休息一下,我们去一趟陆水村。”
沈星瑶不是六扇门的人,自然不用跟着东奔西跑,于是收拾的活儿就交给她了。
正在说话,有人晃悠晃悠的过来。
叶彩唐眼前一亮:“呦,谢哥,好久不见。”
“不至于吧,也没多久吧。”谢止笑眯眯的,之前分别时的阴郁一扫而空。
众人都打量了一下谢止。
谢止这次出行,真是遭遇了人生最大的意外,他们离开的时候,还躺在客栈的床上,手臂裹成了一个棒槌,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眉心拧的像是能夹死苍蝇。
如今看来,恢复的不错,脸上细腻红润有光泽不说,还胖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