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面前。
只是还未站定，又听谢衍冷淡的声音：“跪下。”
阿昭一愣，手指在袖中握紧，低着头，沉默的又跪了下去。
好在长风给她的护膝还管些用，不然她都觉得自己挨不过去。
她低着头，忽然感觉面前落了一团阴影，一阵冷香味袭来，让阿昭的头脑微微发蒙。
谢衍微微欠身，垂眸看着阿昭白净的后颈。
那处肤色白皙细腻，还有几根黑发盘桓在那，又蔓延在那衣领里面。
他的视线又落到阿昭的脸上，从他的视线看去，只看得见她纤长的睫毛与秀挺的鼻梁，以及那尖细的下巴。
修长的手指一动，就落在了阿昭的下巴上，缓缓的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一入目便是一双惊惶的眼睛，那杏眼里头含着湿意，映着烛火，像是他一吓，里头就要漫出水光来。
饱满的唇畔微张，似正在无声的邀请人去品尝她。
真真是一张勾魂眼，烟笼眉，这小哑巴倒是藏的好。
拇指不察间已抚上她唇角，反复摩挲。
阿昭被谢衍异常沉默又冷清的眼睛看的发颤，那眼里好似滚着她不懂的情绪，让她不安的手指都掐进了肉里。
唇畔上被谢衍拇指上冰凉的扳指硌的生疼，阿昭脑袋里却胡乱乱想着，不明白谢衍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他捏自己的脸做什么，又那么重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