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不是谢据这几日刚好外出不在陈留,也不至于让他一个嫡长公子亲自走这一趟。
马车里燃着熏香,摆设古朴雅致。
而在马车外却有大量沿路乞讨,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流民。
管潇眼眸微沉,心情沉重。
陈留本土固然富庶繁华,但是随着各地战乱、饥荒从北而来的大量流民,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谢奕眼眸微动,问道:“女郎为何叹气?”
管潇微微一怔,没想到谢奕观察如此细微入致,她还以为他闭着眼是在休息。
管潇抿了抿唇,实话实说道:“叹百姓可怜罢了。”
可惜她也只是这个时代的一粒沙子,如果有一天她能推动历史的车轮,也许……
谢奕微微颔首,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却没有什么情绪。
“百姓可怜,又是谁之过呢。王司徒位高权重,却只知整日清谈,我还以为琅琊王氏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