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本公主等这一天,等多长时间了么?”
像五年前一样,她勾起他的下巴,他的痴恋如数泄露出来。
“啊……我想想,对主人心怀不轨的狗罢了。”
白漪甩给他一个耳光。
“来人,”在战寒云震惊的眼光中,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士兵,把他押了下去,“押到俊熠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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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军,朕可是听闻,你最近有成家的念头。”白漪白嫩的指尖轻轻划过他脸颊,语气阴森
“你应该明白,从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你就得当本公主的狗。”
“你这卑贱的命,都是朕的……”
战寒云没说话,他被束缚住双手,吊在俊熠宫的梁上。他不知道白漪发什么疯,可是他乐意承受。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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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他的父亲被高官程家派来的刺客刺死在帐内,又得知宫内紧急密报,要战氏回京护驾
白氏的后宫早已串通程家,后宫佳丽三千人,三个皇子皆非皇室血脉。只有白漪,母后早死的白漪,是纯正的中原血脉。
老皇帝被后宫妃子下毒,弥留之际给早已潜入皇宫的战寒云留下口谕和兵符,要他护白漪周全,她是皇室最后的血脉,老皇帝最后的挂念。
又因为宫内眼线无数,程氏势力尚存,他不得不在俊熠宫演了一出好戏。
可是他没想到公主贴身没有肚兜,他一边嘴上说着最狠厉的语言,一边手上给公主系上自己的袍子
“公主可会,叫…粗鄙的叫声……”
“不会,本公主从未……啊——”
“那就是公主逼臣。”
他长有茧子的手打在公主的,只有让天下人以为他是那个野心家,才能保护公主性命
公主脸上浮现红晕,明明二人什么都没有,可是公主还是叫声联翩
“公主张开腿。”
银光闪过,公主的大腿内侧流出鲜血
“这样,才会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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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所有的暗箭明枪,战寒云都替白漪挡了下来。
白漪在战寒云身边被保护的很好,就像是猫科动物,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毛发服帖柔顺到一根都不差,在他面前,她是会炸毛的小东西,偏偏还不给人亲近。
“战寒云,我可是白氏之女,你的主子!”
“那也是臣的公主殿下。”
“臣不会告老还乡,更不会因为个人的儿女念头抛弃公主。”
晚风忽然大了起来,烛火全熄
白漪慌了神,她从小怕黑
“战寒云!”
“臣在。”
不知道何时自由的战寒云,早已经把白漪护在怀里。
“保护殿下,是臣的职责。”
“臣不会再奢求赏赐,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只给臣一个人笑就好了。”
战寒云没有再假戏真做
他用尽了方法折磨她
“公主殿下不用上朝,臣自会帮您。”
做个昏君吧,只做给我看。
当年没有假戏真做的懊恼,此刻全然消失。
当战寒云发现白漪半推半就,反而不用他帮忙学会了粗鄙的声音,他的心就被一种叫做满足的东西充斥了
“战寒云,不能离开朕。”
白漪的口脂已经被战寒云吞掉,粉嫩的唇瓣张合间全是对他的依赖
“一刻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