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跟着松开手。
柳南智瘫软倒地，手脚时不时抽搐两下。
没过多久，他便没了气息。
至死，他两眼都瞪得溜圆。
这……这就死了？
此时此刻，陈海有种蓄力一拳却打在棉花上，那种强烈的错力感折磨他的快要发疯。
这事不会就这么收尾。
陈海像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似的紧张兮兮的把王澜溪拉到他身后。
他紧紧盯着柳南智的尸体，仿佛能从这具尸体上盯出朵花。
盯着盯着，长街尽头突然传来嗒嗒的马蹄声。
听到马蹄声，陈海非但没感到意外，反而长松一口气。
就知道这家伙还有后手。
陈海抬起头，循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马蹄声由远及近，陈海动用嘲风的能力在重重浓雾的遮蔽下看清来人的模样。
牵马的是柳南智，骑马的是睚呲。
睚呲目光僵直，浑身僵硬，仿佛那行尸走肉。不，他现在就是行尸走肉。
他的神魂已经不在了，有可能是被他们抽走了，也有可能是被他们拉入幻觉之中。
这下，麻烦大了。
陈海脸色变得格外凝重。
贸然动手，睚呲的神魂极有可能就找不回来了。
而今之计唯有静观其变。
他倒是想看看对面那个牧师还能出什么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