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父不详的野种不同,他可是你和你最爱的男人裴柏一起生的,你就这么厌恶他?”
邰琳溪道:“畏首畏尾,心慈手软,胆小懦弱,他有哪点像是裴柏?我不想见他,见了也只会心烦。”
祝景殊低笑:“那可不行,我答应过他,一定会让他见你一面。”
邰琳溪看着跟愚蠢如朽木一般的大儿子截然不同的小儿子,道:“你什么时候能替我做决定了?”
“任何感情都是需要维护的。”祝景殊站起身说:“如果你不维护打理,迟早会失去这段感情,裴行远想要见你,你就忍着见见他吧。”
良久,邰琳溪说:“我会抽个时间见他。”
“既然如此,我就没什么事了。”祝景殊慢悠悠的往楼下去了,“您慢慢喝茶。”
邰琳溪的眸光一直落在祝景殊的后背上,直到他在通道口消失,才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手指尖。
这个儿子,越长大她越看不透,如今她已经很难从祝景殊的语气、表情来判断他的心境变化了。
而且她很清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是利益,而非所谓的亲情。
或许裴行远会眷念她这个母亲,祝景殊却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