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嚣张!”
田椒放下筷子,抬眸看着邰琳溪,微笑:“不装了?”
“一直装作温柔好相处的样子很累吗?在裴家装了那么久,在我面前还要装,是因为一心想要把桑令雪比下去,所以连她的仪态性格行事作风都要学吗?”田椒托着自己的腮帮子,“那我建议你不要以这个样子去见她,焉知东施效颦,谁丑谁尴尬。”
“你!”
田椒不等她说完,便站起身一颔首:“我吃饱了,你继续。”
……
祝景殊看着手里的文件,听别墅的管家汇报,抬眸道:“她真这么说?”
“是。”管家道,“田小姐今天气的夫人饭都没吃。”
“她看人倒是很准。”祝景殊道:“我那位母亲确实一辈子都活在桑令雪的阴影里,硬生生的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四不像。”
管家道:“这位田小姐牙尖嘴利,夫人不是她的对手。”
祝景殊漫不经心道:“她这些年过的太舒坦了,是该被人指着鼻子骂两句,否则她总以为自己能操纵我,实则蠢货一个,不堪大用。”
他如此评价自己的生身母亲,管家就跟没听见一样,道:“那今晚的会面?”
“你跟着一起去。”祝景殊放下文件说:“免得她又给我惹出什么烂摊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