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
男人撑着下颌,偏头看着云迢,“你们平日里就是这么伺候的?还不给殿下宽衣。”
三人连忙爬起来,伸手就去扒云迢的衣服,云迢往床里一缩:“你们别碰我!”
“不是你要他们一起来?”男人似乎有些不解,而后他又了然:“莫非你是要为夫亲自帮你脱?未尝不可。”
说完就懒洋洋站起身,三个男宠非常有眼力见的让开位置,男人在床边坐下,抬手拉开了云迢的外衣,云迢一把握住他的手,“夫君,不如我们……改日?”
男人狭长凤眸中映出云迢的脸,倒是没什么情绪,“为何?”
云迢微笑,从容的说:“因为我癸水来了,不方便。”
男人微顿,“是么?”
云迢死鱼一般往床上一躺,摊开手道:“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然后她就感觉男人的手放在了她衣带上,嗓音淡淡:“既然殿下盛情相邀,为夫却之不恭。”
“……”云迢汗流浃背的按住他的手,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尸体有点事,你还是把我埋了吧,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