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清楚,但舒文臣却能够这么及时的准备着温水,只能说明在自己昏迷期间,他一直都守着自己。
或者说,当他准备好的水凉透后,就会再次换上下一碗水。
陈姜眼眸低垂,很是珍惜的将碗中水全部喝下。
“嗓子怎么样了,还要水吗?”
见陈姜将水都喝完,舒文臣出声询问。
陈姜抬眼看着舒文臣,轻轻摇摇头。
“好多了,这一碗水就够了。你……”
“嗯?怎么了?”
陈姜想要询问,昨天晚上他是怎么照顾自己的,都做了什么。
可刚吐出个字,她就顿住了。
她现在询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水盆和帕子就摆在一旁,舒文臣眼中的血丝,还有面上的疲惫都肉眼可见。
哪怕是不用询问,陈姜也能够猜到,昨天晚上舒文臣一定是仔细照顾了自己一整晚。
答案就摆在那里,她问了又能怎么样呢,无非就是口头感谢一下罢了。
若是这样,还不如将舒文臣为自己做的这些都记在心中,等之后找机会再报答回去。
想明白后,陈姜也消了继续询问的心思。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下,你有没有见到我采摘的草药。”
“……看见了,当时你一直紧紧抓着不放手,我就给你放在门口旁边的架子上了。”
听着陈姜又询问草药,舒文臣的语气有些微冷。
陈姜没有注意到舒文臣语气的变化,很是欣喜。
“太好了,幸好你帮我把它收起来没弄丢,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才采摘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