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柔欣慰地看着姜采凌，眼里流露出感动的神色。
“采凌，怎么突然送娘这么多东西？”
姜采凌迟疑了一下，便笑盈盈地回道：“你看你，整日忙于凤鸣阁的事情，最近一定没睡好觉吧？肤色都有些暗沉了呢。”
姜语柔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脸颊，然后坐到铜镜前，左右看了看。
“是啊，最近娘睡眠不好。这肤色真的有些黯淡无光了。你可真是娘的贴心小棉袄。”
“那当然，爹不疼你，我疼你。”
姜语柔脸上闪过一丝难过，萧千泰确实很久都没有送过她东西了。
她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一次见面，萧千泰都只是跟她谈论公事。
他们之间似乎渐渐缺少了激情。难道是她最近疏于打理自己的缘故吗？
姜语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可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犀利的眼神看向姜采凌：“快说，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买这么多东西给娘，不正常啊。”
姜采凌拉着她的袖子撒娇道：“娘，我冤枉啊。”
“上次你还没跟娘说清楚，为什么要夜闯宝玉斋？”
姜采凌吐了吐舌头：“我就是好奇咱们宝玉斋的机关能不能防贼，亲自去试探了一下。还有就是不小心，劈坏了一个展柜……”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生怕姜语柔会责怪她。